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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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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归抵上任意唇角,眼底欲望翻涌,毫不掩饰,下一刻他就要把人吃进肚子里,却还得耐着性子把话说清楚。

“复合是不是要有仪式感,总得庆祝一下,总得有个标志性事件,来证明我们在一起了,你说是不是?”

任意发出一声闷笑,停了停,说:“是。”

这个字简直就是潘多拉魔盒的开关,放出了傅言归压抑多年的欲念。他变得毫无章法和理智可言,恨不能要把任意拆开重组,或者是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娴熟地去扒任意的内裤,手指头勾住一条边,往下一拉,然后换成脚,再一扯,内裤就被扔到床下去了。

任意光溜溜的,身上只挂着一件揉皱了的睡衣。方才的冷已经变成热,烫的人要着火。傅言归自上而下压着吻他,唇舌勾缠着口腔,将每一寸都扫到。任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身上也跟着发软,怎么摆弄都可以。

傅言归一边亲他,一边腾出手去床头上拿润滑剂。那些又凉又滑的膏体擦到后面时,任意很不明显地抖了一下。

傅言归的动作立刻停了。

任意睁开眼,看着傅言归的表情,他变得有点严肃,抿着唇,半晌说出一句:“害怕?”

抛开最早那两年,他们的床事都不太美好,任意刚来做缓解剂的那段日子,每次都会被很暴力地对待,傅言归不知收敛,任意逆来顺受,几乎每次都以昏迷、出血、生病告终。唯一一次还算温和的床事,完事之后没过几天任意就被傅言归送走。

两个人同时想到这些,傅言归往外撤了撤身子,进退不得,脸色僵了几秒,试图安抚任意:“没事,不想做就不做了,等以后缓——”

“有点凉。”任意打断他的话,抬起肩膀,伸手环住傅言归的脖子往下拉,主动吻上他的唇。

从嘴唇吻到耳朵,任意的气息有点乱,咬住傅言归耳垂:“不怕,只要是你,怎么都行。”

傅言归简直被这句话要了命。

他的东西还硬着,这下又大了一圈,停在任意后面入口处,只觉的头皮发麻,但依然忍着把动作放轻放慢,一点点往里挤。

任意太久没做了,明显不太适应,异物入侵感太强烈。任意嘴上说怎么都行,身体很实诚地往后躲。傅言归进一点,他就抖一下,两条被分开的腿蜷起来,两只脚蹬住傅言归的腰,让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傅言归忍得难受,又挖了一大块润滑剂,抬手擦在两人的连接处。他只进去一个头,还有好长一根露在外面,上面缠绕的青筋都暴起来,像一根盘龙柱。

任意张着嘴喘气,缓了好大一会儿。身后冰凉的膏体渐渐融化,他觉得自己也在渐渐融化,最后眼一闭,心一横,两只手搂住傅言归的腰往下压。

盘龙柱一插到底。

任意瞬间痛得脚趾头都蜷起来。然而下一刻,山火信息素全无节制地释放出来,紧紧缠住任意的桂花香。

等任意适应之后,那山火变得势不可挡,将桂花香冲得支离破碎。

“在船上,你说的什么,嗯?”

傅言归嗓音滚烫,身下动作不紧不慢地折磨着人,一下一下地进出,再撞到底,逼着任意再说一遍。

任意自下而上看着他,身体被他顶的快要撞到床头上,被傅言归一把往下拖了拖。他眼底全是水汽,雾蒙蒙的,全身软得也像水,两只胳膊圈住傅言归的脖子,颤声说:“这次……不会再丢下你了。”

“我跟你一起,以后永远一起。”

情欲和夜色一样浓稠,他们都等了太久。

傅言归不着急,一点点磨他,又很着急,每次都用了十足的爱和力气,将任意一点点磨透,变成绯红色的一条河。

蜿蜒缠绕,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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