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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素稳定剂。可那粒胶囊还没放进嘴里,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是什么?”傅言归面沉如水,掰开任意的掌心,待看清楚那里面是什么,随即松了手。
任意将胶囊干吞下去,薄薄的胶衣在咽喉处卡住,很快融化,随后被一股剧烈的酸苦袭击味蕾。他用手掐住脖子,五官皱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咳嗽。
傅言归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陪侍员,对方立刻走过来,将一杯水递到任意跟前。任意接过来猛灌几口,总算把咳嗽和那股苦味一起压了下去。
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不小,周千乘也走了过来,目光在傅言归和任意身上打了个圈。
“这个omega每天都在这个时间被送上舞台,唯一不同的是,舞台上的alpha会换。”周千乘轻描淡写地说,“是某个富豪的情人,因为背叛了对方,才被送来的。”
周千乘这句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似乎只是随口说说。话一说完,任意突然往后退了半步,继而迅速看向傅言归,只一眼,埋藏在深处的惊恐就无所遁形。
端着托盘的陪侍员没走远,就站在任意身后,任意这一退,就撞到了对方身上。托盘上的酒杯全掉到地上,叮叮当当一片响。
陪侍员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儿道歉,周千乘摆摆手,温和地说没事,让他叫人来收拾。
任意的袖子被红酒打湿了,他将湿掉的袖口往上挽,露出一截皓白纤细的手腕。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被染红的袖口,用力捏,暗红色酒液从指缝中滴下来。
他没再往后退,垂着头低声跟傅言归说:“我想回去。”
眼睛不敢再抬起来,声音绷得很紧,态度和语气带着很明显的乞求。
舞台上那个omega的惨叫声、求饶声淹没在肉体拍打声中,已经渐渐弱下去。
大厅里的客人们或坐或站,恍若无人地谈论着事情,悠闲地喝着酒,丝毫不在意旁边的小舞台上正上演着荒唐残忍的一幕。偶尔有人兴趣盎然看过去,也有人意味深长看过来,盯着在场唯一一个作为客人身份的omega。
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像烧红的热碳,裹挟着赤裸裸的玩味,盯在任意每一块肌肤上。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来这种地方的omega,就算戴着客人的手环,也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同样,带他来这里的人,也不会真正把他当回事。以前也有omega像他这样,跟着自己的alpha来过,临走就被随意交换给别的什么人,换取了什么不知道,不过就是等价交换罢了。
omega在这种地方,更像是一种商品。不过有主人的商品还有点价值,像是小舞台上的omega,顶多算是个乐子,死活都没人在意。
任意说想回去,傅言归当然知道他想回哪里,近处是回房间,远处是回得月台。傅言归没回答他,转头看着周千乘,说:“太晚了,今天就到这里。”
周千乘没意见,他今天得回家一趟,也有结束的意思,便和傅言归一起往外走。
任意脸色白得像纸,脚底很沉,但他不敢停下来,亦步亦趋跟着傅言归。
觥筹交错是虚假的快乐,在每个冠冕堂皇的人脸上镀了一层得体的表象。傅言归和周千乘边走边交谈着,气氛不算严肃,偶尔开个玩笑,早没了当初的剑拔弩张。利益总是能让人成为朋友的,谈得拢最好,谈不拢兵戎相见也不是什么大事。
回到房间,任意一头扎进卫生间,强压下去的呕吐欲铺天盖地涌上来,抱着马桶狂吐。他一天没吃多少东西,晚上更是喝了一肚子水,根本吐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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