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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突然又勾起了唇, 俯首蹭着沈越山肩窝撒娇,低沉地嗓音含笑,轻飘飘地说着世上最冰冷的话:“不如让我杀了他吧,我不喜欢他。”
沈越山拍了拍他的背:“知你烦他,以后他再惹你,随你如何,只是别在我眼前。”他道:“我也不知他是何时生出这样的心思。”
“惹我?他惹得哪里是我。”
容荒低笑一声, 重重在沈越山侧颈咬了一口,随后撑起身子盯着他看,唇边噙这一抹笑,但那笑像是压着火气, 目光附着了层幽沉沉的暗色,“你可知, 我若晚来半刻钟,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都不顾你如今病弱体虚,仍要一意孤行,我刚到静阳城就瞧见天汀洲处压满了天雷积云,便一路紧赶回来。”
似乎是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 他俯身鼻尖几乎要与沈越山的鼻尖贴在一起, 嗓音也低沉森冷:“你可知,我出门前你还好好的, 回来时就瞧见你神魂都快散了是什么样的心情!”
分崩离析的神魂即将被抽离的神智,沈越山病白虚弱的脸色,无一不让他心中充斥杀戮,恨不得将秦怀易那牲口碎尸万段。
可到最后一刻他想起沈越山的叮嘱,还是没有痛下杀手,只是施以手段令秦怀易伤势加重。
沈越山长睫轻颤,他和容荒贴得很近,呼吸交汇,乌发缠绕,腰身还有一只温度灼烫的手按着。
沈越山望着容荒沉到仿佛燃烧火焰的双眸,耳垂和脖间似乎还残留一丝被啃咬过后的麻意。
这样微麻的触感,存在感很强,就像他神魂正中,如今稳固他神魂的那一瓣,独属于容荒的那一瓣,溢满鬼息的神魂。
无论是那瓣神魂,又或是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都和容荒一样,都是存在极为强烈到他无法忽视的地步。
对视片刻,他一贯平淡的情绪忽然松动,淡漠地眸色显出几分温软,主动伸手轻轻捧上容荒一侧的脸,低声道:“别怕,我还在。”
容荒一怔,紧接着神色间迸发出嗜血的疯狂,所有怒火一扫而空,极其兴奋按住了沈越山贴在他脸侧的手。
沈越山只觉得身上一沉,容荒又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到处乱蹭起来,似乎到处都有容荒的感觉,他推也推不开,说也说不动。
“别乱咬,你再这样我就……”沈越山被闹得有些火气,五指落进容荒的发间,用力抓了抓,“规矩,规矩!什么是规矩你到底看没看!”
容荒才不管他什么规矩,看了又怎么样,不看又怎么样,就要黏着沈越山不肯撒手。
腰带也解了,衣襟也松了,从肩窝舔咬位置渐渐往下挪移,沈越山抓在发间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就像是挠痒痒,根本不够疼。
眼见容荒越来越放肆,沈越山便觉得不能在单看书中的话来教容荒。
什么宽容大度,应对小辈慈爱有加,不应多番苛责……这话拿到容荒身上和放屁有什么两样?!
想吃人的狼崽子就欠打。
他彻底恼火,用了灵力一脚踹了过去。
容荒不设防,又或许是察觉了没有反抗,一脚被蹬下了床,在榻前毛软的毯子里滚了两圈才停下。
停下后他便就地侧躺,压着低沉的气息,单手枕在脑后支起身子眯起长眸端看起了沈越山。
榻上的沈越山微坐起身,许是因为先前咳到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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