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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山睡得浑浑噩噩, 梦里大榕镇烈火燃烧,他仿佛看到三娘子倒在血泊里。

最后他是被将他带回来的白衣仙者叫醒,带到了庚辰仙宗的主峰天辰脉。

掩月殿里坐着个笑眯眯白眉须发的老头,瞧见沈越山的一瞬间笑得似乎更浓了些,唏嘘道:“这就是背负天命的那位?”

钟离寂道:“是他,探过了灵脉,根骨资质极佳,假以时日必能问鼎飞升。”

白眉须发的老头摆摆手道:“师祖,此事急不得,急不得。”又将沈越山拉到跟前,温声细语道:“来,告诉师尊,几岁了?”

沈越山道:“前些日刚过八岁生辰。”

“八岁啊,年纪还小。”

老头拍了拍沈越山的头,叹息道:“日后你就住在饶月峰,我虽是你师尊,但还是由师祖教你,我啊本事没师祖大,你跟着师祖比跟着我出息,不过你若有烦心事,尽管来和师尊说,师尊帮你做主啊。”

沈越山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始终面色冷漠的钟离寂,又看了看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老头,不明所以点了点头:“好。”

认过师尊,又将庚辰仙宗的路认了一遍,钟离寂就将他带回了饶月峰。

走过一圈,沈越山也清楚明白知道了,这里叫庚辰仙宗,修真界最大的宗门,无数人挤破头也想进的地方。

而他的到来也引起庚辰仙宗许多弟子的好奇,忍不住想要看看掌门新收的弟子是何模样,居然能被闻名天下的第一仙修玉黎仙尊亲自带回,并留在身边亲自教导。

两个月以来总有人悄悄躲到饶月峰周围来看沈越山。

而自从沈越山开始修行以来,师祖便每日清晨给他送来一碗灵药。

头一回喝的时候苦得他根本喝不下,好不容易喝完,那药劲冲上来的灵气又刺激灵脉,疼得他满地打滚。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深刻的疼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拆得四分五裂,疼得他缩在角落抱着膝盖抽抽噎噎掉眼泪。

这样的疼会足足持续两个时辰。

起先扛不住,师祖不会要求他在这两个时辰内去做什么,但一连喝了两个月后,他耐性逐渐上来,不会再像先前一样疼到掉眼泪后,师祖便要求他在喝完药后拿起剑,练剑。

此时的他已入道,无需再用凡尘食物,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沈越山还是会想起三娘子齁咸的酥饼,和红糖鸡蛋。

而每每喝完药后,他疼到拿剑的手都在抖,偶尔想放下歇一歇,回应他的则是师祖一记毫不留情的戒尺,以及冰冷威严的声音:“无情道剑修自当刻苦,这点疼都忍受不了,日后怎么修行?继续!”

沈越山又只能拿起剑。

待他彻底能忍受灵药所带来的疼痛后,能稳稳的拿住剑面不改色后,师祖便在星辰殿开辟出了一个灵泉。

每日入夜前必须泡一次,灵泉所带来的疼痛,比灵药更胜几番,灵药的疼来自筋骨,灵泉的疼仿佛是将愈合的筋骨再次撕开反复揉搓。

只是他早已习惯了灵药的疼痛,总是灵药带来的疼痛在汹涌几分,他也不过也是皱着眉头忍受过去。

一位师姐见沈越山过得辛苦,总是偷偷来看他,给他带淮周城里最有名的饴糖,饴糖很甜,沈越山很喜欢。

他偷偷藏了起来,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尝一口。

可惜,还是叫师祖发现,所有饴糖被火光燃烧,饶月峰外也罩上了一层结界,令所有弟子不得进出。

容荒看着沈越山眼中的光随着饴糖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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