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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能拯救苍生,故而改名济世镇。”

“最近这段时间,便是小仙童当年被带走的日子,先人们特意将这三日立为了红缘节,这三日也是操办喜事的大日子,会有十三位新人共同结亲,届时还请二位仙人做个见证。”

容荒低笑一声,凝视着沈越山揶揄道:“小仙童?”

沈越山面不改色回看他一眼,“闭上嘴。”对转眸对镇长道:“非亲非故不方便做婚宴证人,我二人观礼即可,请见谅。”

镇长立刻摆手笑道:“不打紧不打紧,仙人若有空来瞧一瞧也是好的,马上就要入夜了,夜里还有祈灯会,二位仙人如果不嫌弃可以上塔顶观赏。”

沈越山微微颔首:“会的。”

说到此处镇长也不好在继续打搅,又和二人说了一下当地风俗,便行礼离去。

屋内恢复安静,沈越山觉得有些闷,起身推开一扇窗,他们所居住是当地最好的驿站,足有五层,这是最上层的房间。

窗子一开可见远处大海,黄昏落在沿海线,底下街道人来人往有孩子在奔跑,热热闹闹充斥了人间烟火气。

与记忆之中的地方似乎相同,却也不同,模糊陌生。

沈越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突然想看海,来了这里又觉得心底空落落,他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

忽然,一个带着半张异兽面具的脑袋从窗外缓缓冒出,笑嘻嘻朝他打招呼:“沈仙君好啊,后面那位不知道是仙是魔的也好。”

沈越山长睫微垂,盯着席玉江不语。

席玉江唏嘘道:“幸亏我跑得快,差点就被玉黎老儿打死了。”

容荒指尖在膝头轻点,长眸轻眯道:“就不怕被我打死?”

“我瞧您和沈仙君都不爱管闲事,再说天府大会上的种虫也不是我放的,哪能怪我。”

席玉江手脚并用从窗外爬进来,身上血迹斑斑,全是剑伤,他狼狈坐在地上:“玉黎那孙子像疯了一样追着我杀,他那逐亘算得太准,我跑不掉,只能借沈仙君这里躲躲了。”

沈越山低眸道:“那你说说,种虫谁放的?”

说话间,行露已经握在他手中,薄薄的剑身散发莹莹寒光,神色冷漠看着席玉江,大有随时动手的倾向。

“别别,沈仙君有话好好说。”

席玉江认怂,道:“我被关在水镜里上千年,当年在水镜里追杀你,我已经把我从魔族带来的所有东西使完了,除了一头黑蛟就没了,黑蛟还被那位给杀了,为了逃出水镜我连本命真元都消耗了,真的什么也没了。”

见他话不似作假,沈越山将行露收回,拂袖坐下,淡淡道:“天府大会上那名弟子分明是中的魇术,除了你,魔族还有谁运用的如此炉火纯青?”

席玉江摇头:“虽然我是魔族护法,但是天外天都被封好几千年了,我也被困那么久,不大清楚。”

说着席玉江看到了后面倚在一旁的容荒。

那位一席玄衣,神色间酝满了戾气,长眸冷冷撇来似看透一切,讽刺笑了笑嗓音低沉道:“义父你信?”

“半真半假。”沈越山语气平平,回首对容荒道:“不可信,丢出去。”

见容荒有要动手的迹象,席玉江怕极了这个凶悍的人,慌张道:“别别别,听我解释,魔尊给我下了咒,涉及内情的真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们,天外天魔族已经有打破封界的办法了。”

闻言,沈越山一顿,道:“最近?”

席玉江点头:“嗯,这届天府大会动乱多,皆是因天外天封界被破了一个口子,玉黎老儿补的速度,没有我们破的快。”

沈越山淡淡“嗯”了一声,对容荒道:“挑一棵树,把他挂起来。”

“……?”

席玉江大惊失色:“我都交代了,为什么还要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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