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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存在了。”

牛大为神色茫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连……”

没等他的话说完，连越手中聚起的灵力已然化为剑刃，不偏不倚地穿过了其心口，然而伤口之处却没有任何血水流出。

“你并不是牛大为。”

这话之后像是开启了一个开关，牛大为整个人镜子般碎裂开来。

连越叹息一声：“确实很真实，一切也对应得上，但魔气本就无法祛除，通晓百书的牛大为不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更别提，清心丹只是我杜撰出来的丹药。”

一个小小的试探，就得知了这个牛大为是假，将之毁掉也是在验证。

063被这接连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宿主好厉害……所以我们还在宝门之中？可是感受到的确实是牛大为的气息啊，这是为何？】

“先是感受到顾从渊的气息，又是牛大为，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你宿主我什么运气你还不知道吗？”连越没好气道。

“我甚至怀疑，你这个系统也是假的，但一想，假牛大为说起谎都轻车熟路，假系统应该不至于如此一无所知。”

063：【……】十分想反驳但无话可说。

“至于假牛大为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真牛大为的第三次宝门就是进入了这类宝门之中，所以他足足在里面呆了一个时辰，在其中留下了足够多的信息，而能构造出一个假牛大为来……”

【可是两个宝门之内怎么会……】

“在第二个宝门的时候，我就能隐隐透过壁障看到其他进入者的画面，故而宝门间相通并不奇怪……”

“所以顾从渊，同样也曾进入类似的宝门之中，既然能感受到气息，这里必然有一个假的顾从渊存在……”

“预感很强烈，我很快就能遇到假顾从渊了。”

063虽然觉得宿主很厉害，但是对他的想法的极为不理解：【……宿主啊，你这个思考这个方向不太对吧？】

现在不应该想想该如何离开这个宝门吗？如此诡异的宝门不应该早点弄清规则吗？还惦记什么假顾从渊是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这假灭生之城和真实的差别不大，到处都是风声，入目处没有任何活物，层层叠叠的房屋一眼看不到边际。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能遇到修士，都是修士，宗门弟子或散修，而并非魔修。

这么短的时间内，连越就把五宗弟子见了了遍，熟识的面孔也有，什么司马计赵非之流。

瞧见了人他也不靠近，这些假人距离一远就无法察觉到他的踪迹，但又得换条路走。

这会儿连越脚步一转，走过一个拐弯，就听到063叫了起来：【宿主宿主！顾从渊顾从渊！】

其实根本用不着提醒，他已经看到了。

面前是一座桥，顾从渊背对着站在桥上，微微颔首往下看，落山宗的门派服素白如雪纤尘不染，穿在他身上是说不出的好看。

距离是有些远的，假顾从渊无法察觉他的出现。

一步，三步，五步，连越迅速朝其靠近。

他想找到假顾从渊的原因很简单，就想问些话，假牛大为尚且这么配合地回答了这么多个问题，得到的还是真实的答案，那假顾从渊也一定会如此。

他心中的疑虑可太多了。

又似乎是，真是有些时间没见到顾从渊了，靠近的时候，他竟隐隐有些紧张起来。

“连越。”熟悉的嗓音传来。

行至桥上之后，顾从渊竟然回头了。

光线下那张面孔俊秀料峭，目光淡漠如常，若是用画那比喻，每一笔皆是鬼斧神工无可挑剔的。

连越目光顿了一顿，靠近的步伐迟缓了些。

此时应该答话，他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要直接问那些疑惑之事吗，会不会太生分了些……不对，这是个假的，不该如此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