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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耻毛全打湿;
厢时房里弥漫靡靡淫哼、疾烈的卟嗤操插声、淫靡的骚味儿……
早被指肏得极敏感的穴肉哪经得这住这样磨操,穴肉绞缩,快感铺天盖地,似堤坝决溃,魏子易也崩溃了,“嗬、啊”他哑声大哭,“哈、不、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要、磨我、哈、不要、不要停、插进、磨我啊哈呜呜啊、磨我穴肉、太舒服了、要啊、要……”
早无货可射的鸡儿又抖了起来,魏亮不想再把肏射兄长的机会给胞弟了;接过弟弟手上的拉珠把手,幽灼的眸眼微敛,又往那可怜的不再闭拢的肉穴里再塞进第四颗珠子!才继续变换速度、角度大幅度抽动拉珠葫芦、肏磨兄长肉穴!
魏子易似坏掉的穴穴仿佛怎么搞怎么可以了!他不再觉得太深,任那串拉珠葫芦撞开他甬道更深处、疯狂磨肏、撞击他……
鸡儿可怜的渗出几滴精水,却似最后一棵淫乐稻草,高潮兜头扑面,把魏子易完全击溃,家族长子哭得比喜丧时还惨……
魏亮缓缓抽出珠串,穴口已成合不拢的嫣艳肉洞,噙含着药脂淫汁,穴里媚肉正缓慢蠕缩,似还想挽留、还在回味这串给了它们无限淫欢的玩意儿;
魏子易抬起春湿的眸眼,看向那串东西后缓缓看向魏亮、魏灿;
魏灿看着他,笃定兄长眼里并无厌嫌……
魏子易玉白的身子铺着层淫靡粉晕,孟闻和张应都抚弄了下自己硬勃的大鸡鸡,太刺激、太憋胀了,会有少主还回来的时候。
魏亮和魏灿也抚了把阴茎。
张应抬头看向魏亮,“用四颗大珠子拓深,你们不到十六吧?有那么长?”
“不到十七,不比张郎短!”魏亮看向张应,虽不满张应小看他年纪,但眉眼依然微弯。
过道上倏的传来脚步声乱嘈嘈、魏文魏武叔叔、叶天舅舅的声音……
屋里几人极快对视一眼,魏子易迅速从事后受用出神中回过神来,指向衣架上的衣袍,孟闻跳起来捞起衣衫,但已来不及,【砰】一声,门板被撞开,三个高大的男人非要并排挤进门里……
7、被弟弟压在议事厅虎皮大椅上狠操失禁……
事态太突然,魏子易像湖边水草,被一个接一个淫浪扑打,措手不及、应变无方。魏族议事厅,有至高权力像征的虎皮大椅,正东角供奉着魏氏祖像,在这里,他能远离淫诲。
在这里,他衣袍齐整,端庄肃严不失亲和宽容,议事决断,思虑周全,一身家族长子风范。
议事厅分上、下两首,上首登九阶台级,是一巨硕虎皮大椅,大椅旁边有一小椅子,这两年,父亲修道闭关后,他便坐这暂理事务坐。
魏瑾背着他,大步跨上台阶,在小椅子前放他下来。
今儿,他不想坐小椅子,再有七日,便是升座荣登族长吉日,实际上他代理也近两年,略一沉吟,他往前大迈一步,撩起衣袍后摆,稳稳端坐虎皮大椅,两臂安放大扶手上,端肃看向下首。
尽管正忿恼中,三个高大男人还是按族规行礼,三个弟弟更是规瑾行礼,他脸现温润霁色,习惯性伸手让众人落座。
他自以为的端庄肃严,在下首各人眼里,不过是外表端庄矜贵、一身华服完美俊致如玉树临风,内里可口好操……
说白了,他们喜欢看他眉眼如画、温润周全坐在上首虎皮大椅上思忖、决断,他们边禀报政务,边大鸡吧憋胀、极尽意淫如何狠烈操他玉白身子嫣艳嫩穴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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