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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然抱回卧室躺好,轻轻脱掉袜子,过程中卜然一点也没有醒,睡得酣然。
这段时间,卜然在身体上已经对他半点都不设防。
卜然有时还会迷迷糊糊走到霍少德面前,把自己团成半个球塞进对方怀里,后腰抵着男人坚硬的腹肌继续小憩;有时在霍少德专心研究菜谱时从身后抱住人,爪子迅速捏两片没下锅的火腿和西红柿,又若无其事地走开;霍少德如果下班或者买菜回家碰巧卜然没在睡觉,他还能收获一个迎门而来的拥抱。
每当这时,霍少德就会埋首在卜然身上一顿猛吸,一边亲一边嘬,感慨一样的洗发液为什么卜然就能这么香。
卜然一直借用霍少德的家居服,衣服松松垮垮,拥抱时轻轻一拽就滑掉半边,露出的锁骨小窝和肩头总是缀着深浅不一的梅花似的吻痕。他本人却毫不介意,整天带着霍少德的味道在家里晃。
这给霍少德一种,他们已经相爱同居了很久的错觉,曾经那些伤害、欺骗和决裂,都远得像大梦一场。
霍少德想,如果这样下去,他再也离不开卜然,去过回一个人的生活了。
每天晚上,霍少德都要帮爱干净的卜然擦洗身子。
卜然伤口还没长太好,不能沾水洗澡,每次都大大方方脱掉衣服,让霍少德帮忙擦身体洗头发。苍白发青的皮肤在热水中熏蒸出一片片粉云,像极了情动时瑰丽的性晕。
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每次透过暧昧的水汽望过来,干净得纤尘不染,却总望得霍少德口干舌燥,攥着热毛巾的指尖一阵阵发软。
“要做吗?”卜然一手撑在墙上,另一手托住了下落的毛巾,视线停留在霍少德裤子撑起的地方。
“当然不。”霍少德重新接过毛巾按在热水里。身前的镜子盖了层白茫茫的水汽,只能映出两人模糊的轮廓。
湿漉漉的身体从背后半覆上来,打湿了他的衣服,纯棉衬衣贴在脊背上勾勒出肌肉嶙峋的沟壑。一只手隔着裤子探向他腿根,摸到往常绑衬衫夹的地方,小指不轻不重地勾了一下。
霍少德眼观鼻鼻观心,专心涮毛巾。
但那只修长的手指却不依不饶,轻轻划掉了镜子上的水雾,像刮掉彩券上遮盖的涂层,一横一划,将赤裸的肌肤一点一点展露在男人炽热的眼底,从纤长的脖颈,到坠着乳钉的茱萸,到瘦削的小腹,却突然停住。
一转而上,擦出了主人那双含笑的眼。
再忍下去他就能立地成佛了。做不成圣人的霍少德转身扶住卜然,滚烫的吻急切地压在柔软温热的唇瓣上,将人压得腰都向后仰去,一副能把人吃进去的架势。
这小孩对他向来是管杀不管埋,管撩不管收场的。
霍少德强压着下腹的邪火坚持到给卜然擦完水吹干头,浴巾裹着人小心翼翼放倒在大床上。卜然主动环着他的肩将他带下来,急促的鼻息一下下搔在颈侧,可他却不敢压不敢顶不敢撞。
照俩人过去的做法,伤口能折腾到崩开了去。霍少德哄着卜然慢慢来,虚撑在卜然身侧,心肝宝贝地一路从眉心亲到屁股尖儿,中间沾到卜然尚平坦的小腹,整个人被烫到似的碰都不敢碰。
要命哟,他哪还敢往里闯。
“又不会怀第二遍,我没事。”卜然脚跟蹭着他的小腿肚,面容潮红,尾音发颤,胸脯剧烈起伏着,就是死死攥着霍少德的中指不放。
霍少德直想跪下叫祖宗,你不怕我怕,低头张口将卜然干净秀气的阴茎含进去,心想自己真是个伺候人的好命,让他这么伺候一辈子也乐意。
紧窄的喉咙裹着卜然的家伙往里吸,自然是哪里经不得舔就舔哪里,舌尖儿抵着翁张的小孔往里钻,左左右右转几圈,嘬紧了再一个深喉就让卜然双手捂住嘴也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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