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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套间内,霍少德坐在茶几前,食指无意识焦躁地敲着桌面。
助理提前为他准备的烟就放在笔筒旁边,眼睛还没注意到,手不知怎么地就像磁铁一样,啪地精准吸在那个小方块上,撕包装、磕烟条、叼进嘴、摸裤兜,正准备低头眯眼。
冷不防手一掏空,霍少德宛如中邪后回魂惊醒,赶紧吐掉烟,把剩下的也一股脑扫进抽屉关起来。
卧室里传来卜然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上岛的当晚,卜然就从梦中咳醒了。
他很担心,可卜然说没事,幼时受伤落下的病根,变天时咳几嗓子很正常。
但霍少德看他咳时压着胸口的样子明显是痛的,认真地拿起箱子里的药一样样看,重新熬好了中药递给卜然时,卜然仰头喝得很痛快,看样子权当喝药在安慰他。
卜然吃完糖漱好口过来坐下,盘腿窝进他怀里,没骨头似的,躺得心安理得,读到有趣的文章时举起手机来给身后的人看:“专家说男人三十就走下坡路了,我觉得你也可以走一下。”性能力太过变态不是什么好事。
【你别勾我】邢以愆唰唰写完,凉凉瞥了小孩一眼。
卜然仗着自己是病号,笑得没心没肺,边笑边咳起来,拿开邢以愆掐他屁股的手,后边儿还疼着呢。
傍晚才刚上岛,一进屋俩人就没羞没臊地啃在一起,临门一脚发现房间里没避孕套。
卜然衣衫凌乱地仰躺在贵妃榻上,衣襟半敞挂在肘弯,露出的两个乳头都被吸得肿起,红缨似的坠在水淋淋的胸膛上,随喘息上下起伏着。薄薄的小腹上旧吻痕已经变淡了,但腰侧和腿根的青紫指印还清晰可辨,两条细长的白腿交叠在一起,堪堪遮住腿间的风景,只余一片片瑰丽的性晕在情动之中愈加旖旎。
被那双绯红含水的眸子责怪地冷冷一凝,邢以愆只觉脊椎都要酥成一堆渣子,粗喘一声,低头在人圆润的肩头上恶狠狠嘬了一口,咬着牙把裤子重新穿好,找了件宽松的半长外套披上。
开门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风雨欲来,仿佛在说“你等着”,看得小塌上的人一尾椎一紧。
谁承想这小岛过于原生态,不到七点便利店就早早关门,这家酒店库存又刚好用完。邢以愆在找隔壁酒店高价收购避孕套,与打电话叫助理千里送套之间犹豫了一秒,毅然选择了前者,十分钟后面无表情地成功归来,衣服来不及脱干净就开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邢以愆总是一边柔情似水地吻卜然的双眼和额头,一边身下悍然挺动的力度丝毫不减,抓着细腰将人牢牢钉在暴胀的性器上,撑得透明的穴口连同周围的软肉一起操进去,逼得卜然一边高潮一边气若游丝地哭泣讨饶。
炙热的情欲如岩浆在身体里疯狂流动,蒸发成一团团白色的喘息,在这种抵死的交缠里,理智一点点融化吞噬,以致忽略了意识深处所本能察觉到的一丝异样的熟稔感。
电话铃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手机嗡嗡震动着。
屏幕上来电显示是“兄嫂”,已经提前发了两条信息过来,问卜然在哪里,他明早飞曼谷出差。
卜然回过神,伸着手要往塌下探。
邢以愆握住卜然的小腿扛在肩上,立刻发狠往那一点上用力地顶,借着体重将紫红怒胀的性器向下楔进青年身体里,粗壮的茎头能一路顶着穴壁摩擦过去直接到底,卜然的腰瞬间就彻底软了,手颤抖着失了力气,抓在男人汗湿的衣襟上,徒劳地向外推着。
“想接电话吗?”邢以愆俯身在卜然耳畔,滚烫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被操得话都说不出来的。”
卜然潮湿的黑发在摇头甩出细碎的汗珠,咬住的下唇鲜艳欲滴。
“乖。”邢以愆满意起身,奖励地亲吻那不盈一握的白皙脚踝,一口咬在上边,藕芽似的脚趾立刻蜷紧了。他薄薄的眼睑慵懒半垂着,专注的目光从漆黑瞳孔中射出来,就像肉食者居高临下紧紧盯住自己的猎物,俯视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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