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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很快被应答了。
“霍董……”江名仁疲惫沙哑的声音立刻从扩音器传来。
“江总想不想要个亲侄子?”霍少德从烟盒里叼出一颗烟,嘴角噙着冷笑:“不,应该叫,亲外甥?”
“别动他!!”江名仁瞬间听懂,骤然激动起来,语气极度急促:“只要你别动他,怎样都行,我一定把攀达找出来给你,我给你……”
电话已经挂断了。
江名仁没来得及否认卜然能怀孕的事实,却默认了卜然身体的异常——亲外甥,只有卜然肚子里出来的才算亲的。
“听到了吗?”霍少德锵地点燃了烟,漆黑瞳孔里沉沉酝酿着几欲崩坏的暴风雨,欣赏着卜然脸上难得一见的无措惊慌:“怪不得他要藏起来你,你这张脸,加上这副身子,一旦被人知道了,只要落在外面一次,”他夹着烟点了一下,“只一次,就是在床上被男人玩死的命。”
“所以卜然。”一只带着滚烫烟气的手,从青年白皙的后颈,顺着幽深微凹的脊线一路往下划,最后停在那两瓣白面团似的臀肉上。把烟浅浅插在了面瓣中间的沟壑中,腾出手指再向下探进那张紧张蠕动的小嘴里。
皮带解开的叮铛声响起,那个恶魔倏地笑了:“来生孩子吧。”
烟灰落在白皙的臀上,烫得人一抖,才骤然回过神猛烈挣动起来!
卜然黑布下的眼睛瞪得死圆,瞳孔紧缩,摇头时豆大的汗水摔在桌面上,口中呜呜咽咽不知在说着些什么,过于紧绷的额角和脖颈在剧烈挣扎间爆出一条条青筋,陡然爆发的力量拽得厚重的黄花梨木都咯咯作响。
烟和手指抽走,直接替换成男人那根刑具般狰狞滚烫的性器,撕扯的剧痛在抽插中持续折磨着脆弱不堪的神经。男人只拉开了裤链,没有任何抚慰与前戏,机械挺动的腰胯带着一股狠劲儿,凶悍力道直撞得沉重木桌一寸寸向前挪着。每撞一下,卜然就禁不住抖一下,全身肌肉僵硬紧绷。
一次没有情绪的发泄并不会持续很久,赤裸裸彰显着这场性事唯一目的就是受孕而已。精液射进来的前一刻,卜然在陡然加快的晃动中急声呜咽着,十指死死掐住红木桌沿,用力到指尖青白,忍受着身体深处一股股强劲的冲击。
但男人显然没打算一次就饶过他,很快就重新撸硬了再次撞进来,腥浓的精液一次次射进去,足够把任何隐蔽的所在都浸泡其中。平坦的小腹到后来几乎撑得微涨,如果不是阴茎一直被锁着,他早就失禁了……
卜然像被从水里捞上来的,整个人湿透了,趴在汗淋淋的桌面。手腕勒出一道骇人的血痕,绵软地耷拉在桌边。
“找人轮你好不好。”霍少德释放过后的声音粗哑低沉。
“随便怀上一个不知道谁的孩子。”
卜然浑身巨颤,指尖似乎要掐进木头里。
忽然,霍少德将散乱的湿发撩到脑后,按响了服务铃。
房门立刻打开,卜然连呼吸都忘记了,整个人如坠冰窟,僵住一动不动。
年迈的管家小心迈过遍地狼藉,全程低垂头半眯着眼,绕过大桌将东西递在霍少德手里,然后赶紧快步离开。
门又关上了,并没有再涌进其他人。
“只是那样效率太低了,我想了别的办法。”霍少德把自己半软的性器抽出来,抢在里面的白浊溢出来前将手里约中指粗的软管塞了进去。软管一端收拢成一个尖嘴,没进了卜然身体深处;另一端连通着大半瓶加热过的透明粘液,中间接了个不盈一握的负压引流球。
卜然尚未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呆呆的,任男人在他手心里放了一个椭圆状橡胶球。
粗糙的手掌带着他的手一起牢牢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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