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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短暂地以暴戾焦躁的真面目示人的唯一对象。
至于卜然做错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错。这个年纪的孩子,连职场还没看过,总是对世界抱有烂漫又美好的无谓期待,所以霍少德对卜然这个天真的问题给予一定理解。
错的不是卜然,只是他自己太渴望发泄和休息了。作为一个支撑起庞大跨国集团的领袖,活在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中,不时游走在生死边缘。所有人都期待他做一个强大、坚定、冷静、甚至完美的符号,必须时刻展现出对一切的掌控感。
像他这种平日里就贪心不足的人,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财色名酒食样样不饱,要问他做错了什么,还不如问他都做对些什么,否则怎么会恍然停下脚步时,竟都不知这蹉跎的半生都在干些什么。
放任自己在悲哀的情绪中短暂沉溺几秒,霍少德再睁眼时已神色如常。他制住了卜然的挣扎,把尿道棒抽出来,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细管一点点耐心地插进去。
他漠视了卜然的那个问题:“插上这个,再接上尿袋,就不用整天麻烦别人扶你尿尿了。”
“但是,如果我不给你关上这里的开关……”霍少德点了点那根粉嫩阴茎顶端缀着的珍珠锁,用特质的微型钥匙打开了它,恶劣地笑了:“你就会这样。”
卜然正疑惑着,忽然察觉腿间臀下一片湿热,猛地涨红了脸,眼罩后的睫羽如鸦翅颤抖,偏偏那人罪恶的手掌还一下下按压着他整日未排泄的鼓胀小腹,身下汇出一滩淫乱的水洼,衬着暗黑的床布,格外明显。
待卜然肚里没东西了,霍少德把人拎去另一片地方。看到卜然腿根处淙淙淌下的两行白浊,方才还笑着的人突然声音寒如厉鬼:“我早上射进去的东西,准你吐出来了?”
卜然身子一抖,双腿条件反射夹紧,却被再次用力分开,霍少德摆弄着卜然那根漂亮的东西,十分中意这个锁的设计。小小的海白珠像一滴溢出的“泪”缀在那里,十足的惹人怜。
仅仅这么玩弄了卜然两下,他已经开始硬了,倒也不必委屈自己半分,面桃似的屁股和湿热的小穴就在手边,不久前他的阴茎还跟它们打过照面,现下已经能很顺利被吞进去了,进进出出时紧得恰到好处。
“看,你已经被操习惯了。”霍少德咬住卜然的耳垂,犬牙前后磨着。青年在晃动中偏过头去,脑海中浮现出这几日被男人摆出各种姿势摧残折辱的画面,修长的脖颈愈发极力扭转闪躲,露出颈间一个个青紫的牙印。
那人挺动的节奏骤然加快,卜然闷哼一声,手指一下下绞着身下的床单,在大床上扯出一波波漆黑的浪。
“你说,江名仁是不是放弃你了,由着你被我这么糟践。”霍少德抽动了片刻,从床头够了根烟叼上,抽出阴茎低头看了看,见那张吐着淫水的小嘴儿翁张了两下,像花苞一样合上了,便重新将卜然软绵绵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借着精壮的身形整个人压下去,看着卜然被他入得发抖。
裤子粗糙的拉链刮过卜然大腿内侧,身下人有一瞬绷起身子,难以控制地战栗着,腿根条件反射试图夹住霍少德劲瘦的腰。
这小孩的身体从没被开发过,有些反应青涩得招人疼。
霍少德低声喑哑地笑了,笑声里带着丝似有若无的讽刺,为了卜然难以自抑的身体,以及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情趣。口中咬爆的过滤嘴释放出柑橘的涩苦味道,沾在舌尖儿上。他小指搔刮着青年腿根那片细嫩的肉,手指又来到正被搅弄得湿哒哒的穴口,仔仔细细描着每道褶皱都撑开了的地方,向前握住了卜然半软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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