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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浅淡的交流,无法交心,贺知洲有其他良配,有千娇百媚的心上人,他瞒着他一些事,从不提起,从不细聊,只有交融的时候才会稍稍露出本性。

一对相敬如宾冷淡如冰的夫妻,大抵是世上一桩不新奇的笑话。

裴纭蜷在被窝里犹觉寒凉,在嗖嗖冷风中睡去,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翌日清晨,裴珩遵守着生物钟来叫他,裴纭从梦中惊醒,意识昏昏沉沉,脑袋像灌了铅——在沙发上吹了一晚寒风,果然感冒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重发了一遍,改bug

第45章 柠檬茶

45.

裴纭勉力从被窝里支起身,伸手摸了摸裴珩的头,告诉他自己可能感冒了,让他帮忙把自己手机拿来。

他素来抵抗力好,故而裴珩几乎没见过爸爸生病脆弱的模样,今日裴纭蔫蔫地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模样叫裴珩一时间有些慌神,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

裴纭只好又抬手,轻轻拭去裴珩的泪花:“别哭,爸爸明天就好了......只是今天不好,需要你照顾。”

裴珩懵懵然点头,努力憋住泪。

被裴珩攥在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发出急促的嗡鸣,裴纭默许地点头,裴珩便接了起来。

“喂......?” 他带着未收尽的哭腔问好。

*

翌日,贺知洲坐在书房处理堆积的事务,却怎么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他思来想去,还是给裴纭挂了通电话——关于纪景之的事,至少要透露只言片语给裴纭,试探试探他的态度。

拨通电话,应声的却是小孩子,带着哭腔,似乎遭遇了什么难以应对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贺知洲的心像被孩子哭音化作的手揪紧了扔到池塘,他溺在水中,喘不过气:“怎么了?”

“爸爸、爸爸生病了……”

“别哭,我等会就带药过去,你先摸摸爸爸的额头,会不会很烫?” 贺知洲放缓声音,耐心地引导他,手上动作霎时麻利起来,只笼统地收了几件必需品到包里,就急匆匆穿鞋出门了。

裴纭生病了,身边只有裴珩。

电话里的消息来得突然,没留更多时间给贺知洲思考,他仅仅怀着一股脑热,一个简单的想法就抛下手头忙碌的一切,像莽撞天真的男高中生似的冲了出去。

他要陪着他。

哪怕这样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哪怕一切都来不及挽回。

裴珩依言去碰爸爸的额头,热得吓人。裴纭烧糊涂了,突然神智不清地痴笑一声,握住裴珩的肉手,接过手机问:“你是谁呀?”

贺知洲怕有三长两短,没挂电话,将这话听了正着:“我是贺知洲。”

“哦,那你是我的谁?”

他哑口无言。

诘问仍在继续:“我生病了,你为什么要来?只需要买些药,让人送来就好。”

贺知洲说:“我不放心。”

“放心吧,你又不是我的谁,不用担心。” 裴纭说,虽然神智不清楚,但也更坦诚,说出了更伤人的话。

虽然是事实。

他想好的答案噎在喉头。两人之间的纠葛很尴尬,这个问题他找不到正确的解,裴纭却再三追问,不依不饶。

“你说说呀,别只有我在说,独角戏难唱极了。” 高烧中的裴纭很执着,非要弄清答案。

贺知洲用哑得吓人的声音说:“我......我算是你的朋友吧......”

他们之间始于利益,曾结同心,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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