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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暂时的心意相通还是别的因素,昨晚二人皆情动,缠绵间弄得床上都是精液。在浴室洗澡时天雷勾动地火,贺知洲吻上去,裴纭便接住这个吻,一番缠绵不提。
裴纭砸吧嘴,重新闭上眼,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嗯......一路平安。”
晨间对话基于一方半梦半醒间进行,贺知洲却突然感受到一种[家]的羁绊。是某种亲密关系,亦是千丝万缕的束缚。
自那天起,贺知洲就好像进入了休假期,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再送上一个伴侣间表达情意的吻。晚上一起做饭,饭后抱着同一床棉被,窝在长条沙发上看无聊的电影,他看到有趣的桥段时就咯咯地笑倒在贺知洲怀里,对上一张同样忍俊不禁的脸......平凡的日子就这样匆匆而过,裴纭只觉得美好而不真实。
幸福的时光就像铁罐子里的水果硬糖,他并不富裕,买不起第二罐,也看不到罐子里糖果的具体数量,只好掂量着罐子,每次小心翼翼地取一块水果糖放嘴里舔舐,生怕一不小心就吃完了。
那时裴纭几乎认命了,他想,没有爱的婚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有稳固的亲情。
日子平静顺遂地过了七八天,白天裴纭索性钻进画室(装修时特意留给他画画的房间),继续他的艺术创作。
裴纭在画画上颇有些天赋,虽然不能和许临曳相提并论,但也差强人意,送去拍卖的作品都能落得一个不错的价钱。
最大号的排笔划过纸面,铺下一层灰蓝色天空。寂寥无人,看起来很压抑,飞鸟掠过的身影也显得十分孤寂。
艺术创作从某种意义能反映创作者的心境,故而很多艺术家通过吸食精神性药物来抵达光怪陆离的世界,从那里窃得灵感搬上纸面。
裴纭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心境。只是茫然地跟着心调色落笔。
正当他全神投入作画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嗡鸣的震动声打破一室静寂。
他用指关节按了接通和免提键。
“您好,是裴先生吗?” 女声温温柔柔地在空气中散开。
裴纭瞥向来电人备注,是猫舍老板。
“是的。” 他说。
“是这样......您可以来领猫咪去新家了。”
“是吗?什么时候。” 裴纭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只小小的长毛猫幼崽。
“上午、下午都可以,在我们下班之前。” 老板说。
裴纭环顾四周,暗忖家里并没有布置好一个适合猫咪生存的空间,便对老板道:“我下午去吧。”
老板应好,挂掉了电话。
他趁着上午去了趟超市,采购布置猫窝的小玩意。
正逢年关,超市里人满为患,过年金曲兢兢业业地在广播里营业,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裴纭直奔母婴区——因为他只能想到猫咪喜欢毛线球和小玩具,这些东西同样受小婴儿的欢迎。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他非灵长类动物和人类的幼崽有一定的共通点,所以很多人类将宠物视作自己的孩子也就有迹可循了。
半路上却遇见个熟人。
“好巧啊,” 化着浓妆的女人冲裴纭招手,“你也来逛超市?”
裴纭刹住脚步,礼貌微笑一下,没有直接理她,而是对她旁边的男人道:“阿洲......你也在啊?”
那熟人赫然是贺知洲与周家小姐。
裴纭与周家小姐就在婚礼上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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