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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缺少很多细节。你能不能帮我们填补一下？”

“……”

陆渊起身把自己的椅子往屋里搬, 发出拒绝的声音, “这也太麻烦了……”

“好吧。”狗蛋没勉强。

他也只是试一试而已，陆渊不情愿，也就算了。虽然陆渊有这样的本事, 但愿不愿意使用是陆渊的事，他没能力、也没资格强求。

陆渊却转过身来, 抿了抿唇，“不过你们要开作战会议的话, 可以来我这边开。我也听听。”

狗蛋眼睛一亮。这回却是真的惊喜了。陆渊可是打仗的行家。有他帮忙看着，这仗肯定就输不了。

虽然他本来也不觉得自己会输……但有陆渊在，可就更安心了。

“这你可别后悔。”狗蛋笑呵呵道。

陆渊摇摇头, 也笑了，“不后悔的。感觉也挺有意思。说实话，我还没见过这种……巷战, 应该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他指挥过横跨星系的战役, 也带着星盗团劫掠过舰队。非要说的话, 最大型和最小型的战役他是都有见过的。

但他始终漂泊在宇宙中。

沉寂的，空旷的，飘摇的。

那里有绝对的自由，你可以驾驶着机甲或星舰去往任何一个方向，不会有重力限制你的飞行，不会有土地规定你的道路，不会有风雪干扰你的视线。

却也绝对的无所凭依。

人总是需要小一些的地方带来安全感。星际的空间太辽阔旷远，总会让人升起强烈的渺小无助感。

陆渊倒不至于觉得自己无助。但偶尔的，也会生出些无处可归的孤独感来。

这或许也是他会愿意在荒星停留的原因。荒星很小，活动范围很小，又贫穷而困苦，但偏偏在这里，他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小块地方。

不过，陆渊本人是绝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荒星的“战争”也跟陆渊曾经所见的完全不同。

这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热武器，连冷兵器都是少见的。这里的人也不讲究什么战术什么技巧，脚踩在地上，身体翻滚在泥里，他们只靠纯粹和本能的求生欲去战斗，去获得胜利。

没有连天的炮火，没有群星的明灭，没有穿梭来去的战舰。但混沌的空气在听着，暖洋洋的日光在看着，斑驳的土地记录下所有的痕迹。

每一个动作都是踏实的。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

见惯了大场面，见惯了痛苦和哀嚎，见惯了被撕碎的星舰和飘落在宇宙中的尸体，陆渊却没有见过这样……这样粗陋而野蛮的战斗。

就算是军队里，血气方刚的士兵起了冲突，赤膊上阵扭打在一起，也往往有其套路和分寸。

所以，也会很新奇吧？陆渊想着。他征服过宇宙，却还是第一次见证，一个人去征服一个星球。

这有点像母星时代的故事。

那种……神话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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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司命正在……

给祝绒办入学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