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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永远烙印在档案上的杀-人-犯,强-奸-犯等字样,抹不去掩盖不掉,时不时出现还会伴随阵痛。
他比哭着求他的女人更痛苦,那种痛不流于表面,而是深埋心底。
“玉娇娇你以为你改了名字,我就找不到你吗?我不仅找到了,还知道你这些年干的好事。”
“你想摆脱我,不可能。”
“永远都不可能。”
他松开紧握在女人脖子上的手,任凭她像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倒在湿透的浴室地板上。
淋浴还在往外冒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冬日雪夜格外明显。明显到就像是钝刀磨石头,每一下都像是对玉荷的凌迟。
她害怕的瑟缩在地面,湿透的长发贴在脸颊两边,她侧躺在地面,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大口呼吸。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也知道这样子有多卑微,她想爬起来却无法起身,因为高烧又因为刚刚颈部的勒握,她急需氧气填补灼烧感强烈的肺部。
甚至因为呼吸过快,她咳嗽声不断,一阵又一阵是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咳出来。
但好在,程砚青没真的把她掐死。
只要不死,玉荷就是开心的。是啊,程砚青不可能再杀一次人,他刚出来,他一定不想再进去。
最多,就是打她一顿。
把她的生活搅乱,她可以和他谈条件,什么都可以,钱,她有的一切都可以给他,就当是这么多年的补偿。
她想的很好,就是没想过程砚青会不会愿意。
咳嗽声消失,玉荷呼吸不再困难,她睁开模糊的双眼。伸手想要去抓身边男人的裤腿,她可以不要尊严。
她也可以像他说的一样,更卑微,更可怜一点,就像那些年她用眼泪博取同情。
但这次睁开眼她看到的不是眼中都是关切的十八岁程砚青,而是二十六岁眉眼阴沉的程砚青。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了起来。
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模糊他的五官。黑色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头顶暖黄灯光的映照下压迫感十足。
恶意,快要变成实质。
他丢下烟头不用踩,冷水会将它浸透。随后他拉下领口拉链,脱下身上黑色冲锋衣,露出里面肌肉结实紧致的身影。
强壮,有力,像是山一样的男人。
玉荷不是傻子,她也不会傻到以为对方是热了要脱衣服,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是犯法!”刚刚恢复一点精神的人立马反抗,可她怎么反抗得了程砚青。
她想要站起来,却被程砚青压下。
青年恶狠狠的道:“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
“为什么不能,我可是强-奸-犯。是啊,七年前不是,现在我把它补回来。”
“总不能让我白坐了。”他言语疯癫,态度坚决,显然是心意已决!
“我告诉你,我不会再信你,信你没有好结果。”在最后一句话结束时,男人进入,他抱着她,很用力很用力,就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玉荷做了个梦,一个噩梦,她梦见程砚青找到她,还强迫了她。
很疼,疼的她想去死。
也很害怕,害怕到她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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