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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池随手拿段枞桌上的杂志拍了下周仄的脸:“段枞什么人你不知道?这副表情肯定是不转班了啊。”

“什么,不转了?”周仄勾住梁池肩膀:“真的假的。”

“还能有假的吗?”梁池啧了声:“你对段枞是一点也不了解啊,平时他让你多少个三分。”

周仄捶了下梁池:“你管得着啊。”

“是,我是管不着,”梁池把周仄从桌子上推开:“我们要早读了啊,你滚回你的三班。”

周仄拍了下段枞肩膀:“真不转了噢?”

段枞把杂志摊在桌上,日光随着光滑书页跃动在食指,低声笑:“不转,满意了吧。”

温橙坐在座位前浅笑,明明之前在办公室就知道,现在听见他又讲了次,风还是不停歇的清净,嘴角扬了起来。

耳边回响起他的那句“温橙同学,我没这么吓人吧?”,耳朵缠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

“橙子你耳朵怎么红了?”岑梨回头找温橙借橡皮,拨开她头发:“你是不是吃什么过敏了?”

“没,”温橙摇摇头,从抽屉文具盒拿出铅笔直尺橡皮和修正液等一干文具,温和笑着:“你要哪个?”

岑梨感动地拿了橡皮,亲了亲温橙手心。

“噌——”温橙耳朵更红了,轻轻推开岑梨:“哎,你干什么,怎么不找个没人的地方。”

女孩耳朵烫得像烧红的铁,推开她的力度微弱,嗓音很柔,像融化的春水拂过湖面泛涟漪,岑梨心脏像是被猫爪挠了下,柔软得化成一滩水,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软妹这样戳人心扉。

作为温橙的朋友,岑梨也知道,她虽然表面看起来柔软好欺负,可内心十分坚定成熟。

早在很久以前,温橙身边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亲人,从衣食无忧的小公主变成被迫长大的小大人。

第一天开学那天,岑梨主动去找温橙,不是真以为她们名字里都有水果,而是她高一就知道了温橙。

温橙父母双亡在学校不是秘密,温家夫妇车祸上过2012年9月份的深海市头版报纸,高一不知是谁将这则消息便传开,所以大家都清楚。

岑梨心疼温橙,也收过温橙的帮助。高一上学期她在厕所被班上一群女孩欺负,是温橙勇敢拉起她的手,义正言辞地站在她身边,假装手机录音吓退了欺凌者。

“好了好了,下次亲你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岑梨手动戳了下温橙梨涡:“行吧?”

温橙梨涡陷进去,接着做还没做完的超高难度英语试卷,面颊绯红:“再说吧。”

岑梨心脏又软了些,钟鱼老师进班,她才舍得转过头,不再“调戏”温橙。

*

名叫“鸦也”的台风登陆了十天,整个十月一眨眼过去一半。温橙和岑梨像孪生姐妹同进同出,总是形影不离地黏在一起。

温橙喜欢在萧瑟刮风的秋天将地上的枯树叶踩得嘎吱作响,十一月来的时候,她经常和岑梨绕远路去篮球场北边的小卖部。段枞依旧隔着千万道风景与她陌路,只偶尔特意途径,遥遥望上一眼,淌在后背的发尾也被风吹得鼓动跳上一支舞。

一个月的时间,有过一场月考,段枞是毫无意外的第一,温橙比期末进步了五个名次,是年级三十五名。

太阳东升西落,时间有条不紊,什么都慢慢,什么也徐徐,唯独与他擦肩而过时心跳加快。

不过这机会不多,过去的三十天,温橙日记本里记得分明。

统共的不算交集的交集是两次擦肩,除此以外,再没什么别的,就连不经意的视线相撞也没有,更别说对话。

青春就这样在一声声猛烈心跳里流逝,十七岁是老师口中怎么样都好看的年龄,高绑马尾或披散乌发,脸上嘴角上扬的弧度,金色的碎光抛在脖颈的闪亮,黄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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