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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舞池在她眼前旋转。
秦霄言也快乐死,使了20年的舞蹈技术。
“下一个鼓点我要切克,哥哥接住我!”华尔兹的切克最酷了。
“接不住当你人肉垫。”秦霄言相当自信。
接不住就是脑浆破碎的惨案。
司緑杉信了他的狗话,放心后仰下腰,然而秦霄言没接住,她后背的丝绸腰带松开了,他只拉到了腰带……
司緑杉满心的,完了完了,不靠谱的臭哥哥,这下要血溅当场了。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只大手搂起了她柔软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秦霄言心脏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当人肉垫也来不及,幸好有人出现了。
接着被秦妈妈拧耳朵,被拉下场。
秦妈妈斥责:“技术不成熟还要耍帅,差点害了妹妹!”
“哎呦哎呦疼,好多人呐妈。”秦霄言一手包住耳朵,也好后怕,回头看了眼比他还高的男人。
人群中的张大小姐笑了下,抿了抿唇,去邀请秦霄言跳舞。
秦霄言摇头,“不跳了,待会摔到你。”
张大小姐摇摇他胳膊,“没事的,我扛摔。”
“不了。”秦霄言不想纠缠,转身就走,去和相熟的朋友喝酒。
舞池中的司緑杉,惊魂未定。
她心咚咚跳,“吓死我了!”
后背的大只大手,似乎安抚性地拍拍。
刚才鼻尖撞上坚硬的肌肉,好痛,这要是假的鼻子,得当场撞歪。
舞步也乱了。
头顶的男人说:“专心,踩到脚了。”
她脚从他皮鞋上挪开。
带领她的舞步未停,音乐换成轻柔的《no promises》,不用跳那么急了。
脑袋上方的声音熟悉,司緑杉仰头,见到了他凌落的下巴,眉眼冷冽的垂下,注视着她。
啊啊啊啊是他,上次脑科学竞赛汇报,问她刁钻问题,给她好看的谢邺宴!
她记了好几天仇。
大哥说是他关系相近的朋友,前些日她还转送了月饼,量他也不会拆了吃,就送了三个背面烤糊的兔子。
“谢谢谢老师。”
“老师?”谢邺宴目光离开,往前放空,似乎在回味这两个字什么意思。
当然是老师了,比谢总亲切一点,总不能跟他大哥一起叫,把他叫谢哥吧。
“你属兔?”
“啊?我属猴。”
“是毛手毛脚。”
倒也不至于吧,我这么淑女端庄。
这是污蔑!
女孩不高兴了,舞步僵硬无比,两人交握的右手,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
音乐结束,两人分开,谢邺宴头也不回转身,和男人们呆一块。
司緑杉后知后觉想到,他是不是拆月饼了?!不然问她属兔吗?
妈妈给她重新系了嫩绿色的腰带,“吓到没有?”
她以为是说差点头朝下摔倒,“没有。”
“那就好,他是哥哥朋友,不用怕。”妈妈拍拍女儿后背。
老秦总和谢邺宴说句话都怵,看来谢邺宴和年轻人相处得不错。
秦淮汀放下酒杯过来,司緑杉拉他胳膊,“哥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吃月饼。”
“问谁?”秦淮汀望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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