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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阿朝哭红的脸,“没听到那婆子说的,刚生产完不能哭,容易坏眼睛。”
阿朝这才抹了抹眼泪:“哥哥……”
谢昶笑道:“还总是唤哥哥,被孩子听到,他该怎么想?”
阿朝抿唇笑,吻了吻他的下巴:“夫君真好。”
她眨眨眼睛,忽然想起来孩子的名字还没取,“孩子的大名夫君来定吧,其实……若能随你姓萧就好了。”
谢昶沉吟片刻,轻叹一声:“萧家已成过去,我父亲性情刚直,倘若知晓我如今的性子,不将我逐出家门都是仁慈。姓甚名谁无所谓,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就都是谢家和萧家的子孙。”
他这一年来倒是想过几个字,“萧家这一代的小辈从的是‘山’字辈,我们也用这个字,就叫谢峋如何?”
阿朝欢喜地点点头,口中念了两遍:“谢峋,谢峋,峋字也有傲骨嶙峋之意,日后就叫他峋哥儿好了。”
峋哥儿不负众望,抓周时满床的的小物件都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径直爬到边角处拿起了一把小木弓。
满屋子的下人都笑:“峋哥儿日后可要做将军啦!”
阿朝转头看到谢昶沉肃端严的面色,心里暗暗为峋哥儿捏了把汗。
内阁首辅的长子,将来读书就已经够辛苦了,恐怕还要在他爹的督促下将一时兴起发展成终身事业。
峋哥儿白日都与母亲在一起,晚上就乖乖被乳娘抱去睡觉,以至于在峋哥儿刚刚萌芽的意识里,便是白日他来陪娘亲,晚上就轮到爹爹来陪娘亲了。
似乎他与娘亲、爹爹三人是不能同时存在的。
峋哥儿有点委屈,但他不敢说,因为爹爹看上去凶巴巴的,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凶,每次进门看到他被娘亲抱在怀里,立刻就要把他还给乳娘。
爹爹偶尔也会抱抱他,但好像只是在娘亲面前敷衍一下就罢,并不会像娘亲一样抱他在怀里哄,也不会亲亲他的小脸,更不会拿拨浪鼓逗他玩,娘亲对他笑了,爹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然后就可以安心将他扔给乳娘。
“峋哥儿刚洗过澡,乳娘才抱来我这里,你这么着急把他带走,还让不让我与孩子亲近啦?”
阿朝推了推男人绷紧的臂膀,没推动,红着脸转过身。
谢昶干脆从侧边入手,倾身吻了吻她晶莹剔透的耳垂:“他整日与你亲近还不够么?算起来,明年也该准备他读书的事情了,省得他整日缠着你抱。”
如今抱他都没那么勤快了。
首辅大人寥寥几语,立刻勾起阿朝对读书的恐惧,“小时候你就逼我读书写字,如今我总算松口气了,峋哥儿又落入你的魔爪,可怜我们娘俩……”
谢昶大手抬起她纤细雪白的月退,身躯往下一沉,阿朝立刻就说不出话了。
年初李棠月也成了亲,对方是一位伯府嫡子,因着祖上荫庇,在朝中挂了个闲职,光宗耀祖的担子交给他兄长,他自己却是琴棋书画、斗鸡走马无所不通,
说起来也是缘分,李棠月的母亲在帮她挑选夫婿时,在李府做客的一位表公子恰好认识京中不少少年公子,提及这位伯府嫡子时,虽不算嗤之以鼻,但也绝不赞同,“他不好读书,身边也没什么通房丫鬟,但倘若问起哪里的酒最好喝,哪里的茶最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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