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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人的摧残,累到根本动弹不得!
横竖时间充裕,谢昶就吩咐车夫驶得慢一些,免得惊扰她清梦。
车速很快缓下来,谢昶垂眸望着小姑娘安静疲乏的睡颜,料想近日的确是折腾得很了,他低头吻了吻她微红的眼尾,少女的眼睫立刻轻轻颤了颤,抓稳他肩膀的手也不由得一紧,倒像是遇到危险时的反应。
罢了,往后舟车劳顿,先让她好好歇一歇。
只是一想到夜夜欢愉,那些情难自抑的时刻,共感会蚕食人所有的理智,她莹白柔软、盈盈不足一握的身体在他怀中,就成了他的欲-望本身。
他真的很难控制,不去爱她。
谢昶眸光沉炙,靠着车座缓慢地闭上眼睛,握住她腰身的手掌却不由得收紧几分。
阿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这个温热有力的怀抱中,睁开眼睛,看到他如玉般清绝平和的面容,终于没有了往日的疏离冷峻,眉眼间有种舒朗从容的意味。
身下的马车辘辘行驶,仿佛离那些朝堂争斗波谲云诡越来越远了,她也是在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他们需要朝夕相对的只有彼此,而不是堆积如山的案牍和账本。
这些年大仇未报沉冤未雪,他应该也极少有过这般疏懒放松的时候吧。
阿朝轻轻仰头,在他唇边碰了一下,极轻的触感,没想到男人却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你没睡啊?”
他眸色很深,阿朝在他眼中看到自己鬓间发簪的倒影,累丝工艺的赤金灯笼簪,仿佛他眼底无尽黑暗长空里点亮的灯盏,有种奇妙的明亮和温暖。
谢昶原本就在闭目养神,她醒来时,他已有所察觉,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悄悄来亲他。
“嗯,我若是不醒,你还打算对我做什么?”喑哑的嗓音像铜炉里烧炙的沉香,丝丝缕缕地穿透皮肤,渗进心底。
阿朝微微红了脸,但还是梗直脖子,硬邦邦说道:“自大!谁要碰你。”
谢昶揉了揉她的脸颊,语声难得的低柔:“那是我想,行不行?”
三月底天气升温,阿朝顿时觉得马车内越发温燥局促起来。
被他绵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她痒得一颤,就势往后躲,膝弯却不小心瞪到个硬邦邦的东西,随即腹中的鱼泡猛地一紧,吓得她惊呼一声,赶忙抬眸去瞧他脸色。
果然眉头皱紧,脸黑得跟口锅似的。
阿朝讪讪地移开目光,脖颈都晕出淡淡的粉色,“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这也不好替他揉一揉。
那东西是齐天大圣的金箍棒,有的是办法让她降服。
谢昶沉默地看着她,没说话。
阿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想揉揉自己的肚子,可一想到从前揉肚子的下场,还是忍住缩回手,畏手畏脚地挪移到马车靠窗的位置,等到腹中那点隐痛消失,这才悄悄松口气。
才端起茶盏想要喝口水缓解紧张,没想到因过喉时太急,呛得她直咳嗽了好一会。
连谢昶都被她逼得喉咙发堵,被迫咳嗽了几声。
阿朝满脸的窘迫,恨不得从他眼前消失才好。
良久之后才缓缓平复心绪,指尖挑起车帷,往外瞧了一眼,看到满目青碧的农田,阿朝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哥哥,这处我们从前是不是来过的?”
“嗯。”
不过京郊的田庄百里之内都是一个模样,到朝苑那日去过的农庄时已近未时。
上回来得匆忙,只在此处用了晚膳,这一回谢昶提前知会过,佃户娘子知道东家过来游山玩水,早早备下午膳,收拾好了屋子和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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