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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立刻反应过来:“你回来得晚,是去青山堂了?”
谢昶面色夷然,不动声色地往她碗中夹了块桂花糖藕。
阿朝忽然有些想笑,“你特意去青山堂瞧了那面人,知道我喜欢,也不帮我拿回来?还堂而皇之地说任我的喜好布置,别不是因为那是太子殿下所赠唔……”
话音未落,下颌忽然被一只伸来的大掌握住,阿朝口里的糖藕才咽下,两腮就被他揉捏得变了形。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朝也是昨日被他欺负狠了,嘴皮子上怎能再被压制,她笑嘻嘻道:“人家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谢阁老腹中别是一泡醋吧?”
谢昶笑了声,指尖松了松,在她耳垂处重重一捏,方才还洋洋得意的小丫头猛地肩膀一缩,立刻红了脸颊,酥了骨头。
他又笑了好一会,阿朝红着眼气冲冲地瞪他,昨夜的记忆涌上脑海,从耳垂烘出来的热度直往脑门上顶。
她被拿捏了……彻彻底底被这个人拿捏。
用过晚膳,阿朝让崖香多抱了条被子进来,从今日开始,她可不要跟他睡一个被窝了。
阿朝洗漱完,立刻钻进床内侧的小窝,将自己裹成个蚕蛹。
眯了一会,就听到床边的动静,她又扯了把被子,将耳垂也一并裹进去,只露出半个脑袋。
谢昶去拉她被子,没拉动,他揉了揉露在外面的毛绒脑袋,“今晚让你歇歇,不动你了,出来。”
阿朝被他摸得又缩进去半个脑袋,“既然不动,那还是不要睡一起的好,我歇得也踏实。”
才说完,便听身后安静了片刻,她才打算偷偷朝外瞥一眼,那只大手忽然强势伸进来捏了捏她后脖,凉凉的嗓音砂砾般刮蹭着耳膜,“再不出来,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危。”
阿朝再次被人掐住命门,简直欲哭无泪,尤其是他凉飕飕的声音说着“出来”,仿佛逃犯遇上官兵,她若再躲着不出,这人就要放火烧山了。
阿朝没法,只好松了松被子,调转过身,才见他手里拿着药膏,淡淡地瞧她:“自己脱了。”
她脸都红得滴血,“你给我,我自己来。”
谢昶道:“你瞧不着。”
她咬牙:“你让崖香进来。”
谢昶看了她许久:“听话。”
两厢对峙,最后还是她缴械投降,慢腾腾地褪了衣裤,冰凉的药膏激得她浑身一颤,随即男人温热的指尖覆上来,她几乎是咬着唇忍得发抖,才煎熬地等他上完药。
他去净手,阿朝又把自己裹在小被子里,这一回被子没有掖紧,果然就被他一把掀开,男人就势躺了进来,她不肯翻身,背对着他,他便强势地将人调转过来。
男人温热的气息一靠近,仿佛施了法般,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
阿朝抵着他紧实的胸膛,鼻头一酸,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被他压制,“你又欺负我。”
谢昶笑着吻了吻她脸颊:“那你说怎么办?”
阿朝气恼地在他喉结咬了一口,最后疼得自己咽口水都难,她眼眶一红,所有的委屈齐齐涌上心头。
她真不知道当初阿娘是怎么想的!共感到底有什么好啊!她连为自己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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