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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斑斑的指尖上药、吹气,可她不知道,他的手和她一样痛……
她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愣愣地抬头看向他:“那我先前饮鹿血酒,哥哥能第一时间到春未园来接我,也是因为……共感?”
谢昶喉咙微微滚动了下,知道她早晚会有此一问,可面色还是有些不自然,“嗯。”
阿朝忽然觉得男人的胸膛有股火窜起来,她身上一热,面颊染得通红,咬牙忍着疼,离他远了些,“我听棠月说,这鹿血酒是男子大补之物……”
谢昶没有反驳。
怀中一空,小姑娘往榻边让了让,谢昶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阿朝不敢深想,脸色通红,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前几日我熏香时不小心中了药……也会共感?”
见他又不反驳,阿朝更是满脸羞燥,一时间疼也忘了,伤心也忘了,浑身的血液都似燃烧起来,但还是不死心地想确认一句:“我中药的那一晚,你与我是一样的感受?”
谢昶敛眸,“……你可以这么认为。”
阿朝一瞬间只觉头皮都炸开了,浑身气血都在往一处顶,连脖颈都是绯红一片。
这事儿不能深想,深想下去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与他贴近时浑身酥-软颤-栗的反应,满腔的燥意与渴望,早起时看上去完好无痕却隐隐作痛的脖颈、锁骨,甚至梅花尖尖……阿朝紧紧闭上眼睛,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凉风从窗隙里拂进来,头昏脑胀中忽然多了一丝清醒,仿佛抓到了什么有效证据,立刻就要当堂翻供,“不是吧……你是男子,我是女子,身体构造不同,那些地方的反应……你也能有?”
谢昶沉默了一下,“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阿朝:“……”
他又不反驳!
并且摆出一副“这事我没法向你解释,但它就是切切实实发生了”的表情。
阿朝如遭雷劈,浑浑噩噩地跟他出门,微凉的夜风将手臂的伤吹散些许,可吹不散她满脑的不可置信和浑身压不下的燥热。
随即又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
她太阳穴几乎狠狠一跳。
这个问题不仅她自己难以启齿,哥哥定也不会说实话。
可她必须确认一遍,因为实在是困扰了她太久太久。
回到青山堂,谢昶低声叮嘱她:“小心活动左臂,不要压着睡觉,听到了?”
阿朝认真地点点头,今日她虽发肤无损,却也知疼痛之处是哥哥在流血受伤,她自然不敢轻视和胡闹。
这种感觉如同在身体里豁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将另一个人包裹进来,一副小小的身体承载着着两个人的喜怒哀乐和生死伤痛,尽管她这时还未习惯接纳对方的感觉,但也知道要小心翼翼保护好自己。
谢昶转身要走,阿朝攥了攥手,忽然在身后喊住了她,“哥哥。”
她紧张地走到他面前,因为手臂疼得抬不起来,对方又太过高大,她踮起脚尖,也只能亲到他微凉的下颌。
她在那里轻轻啮一口,低嗔道:“你低一些……今日的债还没还呢。”
以往都是他来催债,鲜少见她主动还的。
谢昶眸光一热,微微倾身,右手扣住她后脑,滚烫的唇面覆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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