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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触感,从掌心绵绵密密地渗透脏腑,侵袭着他每一根跳动的神经。
他不知道这种胀痛照应在她身上是何等滋味,只能找到一个位置,按照自己的承受节奏,来回揉按她的小腹。
“这里还疼不疼?”
少女嗓音虚弱,一时冷汗一时热汗,“……疼的。”
脑海中一直嗡嗡作响,自然也就听不出,男人嗓音里抑制不住的颤抖,少女的手掌无力地贴在他手臂隆起的青筋,掌心滚烫汗湿,像一条将死的小鱼。
这种疼痛钻在骨血里,不算剧烈,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痛意,慢慢的揉按下,痛意中又跳动着千丝万缕的欢实,但又不全是,鱼泡还飘在沸水中,仿佛时时刻刻都在炸裂的边缘。
总之很难描述,阿朝脑海中混混沌沌,词汇又极其匮乏,只能用疼痛来替代。
方才她胡乱地揉肚子,一点都不舒服。
此刻除了浑身血液还是黏-腻躁-乱,身子没来由得绷得有些紧,却似乎比方才稍稍缓和一些,但心底的渴求却也愈加膨-胀。
正这般想时,哥哥似乎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她努力睁大眼睛,很快却有些看不清他的手了,最后软趴趴地倚在他肩膀,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却又仿佛从涸辙之鲋重回海域,整个人又轻又软,像泡在水中的一尾鱼。
良久之后,她听到哥哥叹了口气,嗓音低沉:“阿朝,自己待一会好不好,哥哥有些事要处理。”
阿朝以为他又要走,搂住他脖子不肯放,谢昶只能拍拍她肩膀:“哥哥不走,一会再来陪你。”
阿朝红着眼,拉住他的手乞求:“那你快些回来。”
她好像一刻都离不开哥哥。
谢昶说好,俯身在她眉间轻轻一吻,算宽抚她的心。
崖香与那医女守在廊下,见他衣衫齐整地走出来,面上都有些怔愣,没听他吩咐,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入内,抑或是叫水。
谢昶脚步停了停,转头吩咐道:“去给你家姑娘换身干净的衣服。”
崖香赶忙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姑娘的状态却与她想象的不同,屋内有淡淡的独属于男人的味道,显而易见方才这半个多时辰发生了什么,可姑娘身上却不脏,小腹似乎也没有方才的胀痛难受,只是浑身依旧滚烫,娇瘦的身躯还在轻轻地战栗。
虽是暑热天,姑娘又出了这等事,可冷水澡到底伤身,崖香只能用薄荷水替她擦了身。
换下汗湿的寝衣,崖香悄悄检查了一遍,却发现姑娘的身子完好如初,身下干干净净,寝衣和被褥上也没有沾染血迹和脏污。
只是小腹下的雪嫩皮肤红得触目惊心,轮廓隐约是男人的指印,崖香诧异地抬起头:“姑娘可是让大人给您揉肚子了?”
姑娘的皮肤本就娇弱,平日里稍稍用力都会留下印子,可这里的红痕……未免也太深了些,看得出大人力道不轻。
崖香不由得有些担忧,这般磋磨,当真无事?
“姑娘还疼吗?”
阿朝喘-息着点点头,微微一顿,又摇摇头,想起方才那一刻的身心舒畅,原本霞红的面色又不由得晕染得更深。
崖香替她用薄荷水净了手,发现那双嫩生生的手掌也无半点脏污,崖香越发困惑了。
屋内原本的熏香很快将那点男人的气息盖过,既然姑娘无事,崖香也不再多想,替她换上干净的寝裙。
凌砚已经将谢昶的衣物送到了耳房,从大人自祠堂回来叫了水,说晚上宿在青山堂的耳房,凌砚就隐隐猜到什么,这一趟过去澄音堂,江叔也让他带两件寝衣过来,凌砚仍觉得不够,干脆拿上四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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