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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身体躲在他怀中,即便脑海中千万种声音叫嚣着不该如此,但仗着她对自己、哪怕只是对兄长的贪恋,他都会控制不住,接纳她所有的亲近。

一想到来日她也同样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对别人撒娇耍赖,哥哥长哥哥短,变成了夫君长夫君短,眼里、心里都是那个人,甚至连深夜那些鱼水相欢的时刻,都在不为人知地与他共享……

他也许,会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欲-望。

这些残忍的、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永远不会让她知道,就像幼时南浔书院那个逗他叫哥哥的人,本能地让他十足戒备——

怕她禁不住诱惑,去叫别人哥哥。

怕这个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就那么失去了。

而如今,他若再不做些什么,迟早有一天会失去她。

哥哥彻底成了娘家人,还能让她这般依恋和牵挂吗?不会的。

除非,将她永永远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屋门被人敲响,医女煎了药送进来。

阿朝缓慢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望进一双深冷的眼眸。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哥哥,近到……居然觉得有些陌生。

谢昶垂下眼眸,掩藏住眼底深深涌起的欲-望,烛火恰到好处地柔和了他的神色,而小姑娘还在看着他。

她是完完全全当他是亲人,所以一双眼睛干净得不掺任何杂质。

“哥哥,我方才不小心睡着了……”???

谢昶嗯了声,接过医女手中的药碗,待人下去,垂眸望着她道:“喂你喝药好不好?”

安神药有些苦,案几上搁了一小碟蜜饯,他喂她喝一勺,就捏一枚蜜饯喂到她口中。

她的唇瓣总是若有若无地蹭到他指尖,谢昶没有避让,指腹替她抹去唇边残留的药汁。

他常年握笔的手指覆有一层薄薄的茧,即便动作已经放得很轻,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声地道:“哥哥,我疼。”

谢昶眸光落在那殷红的唇瓣,没有拆穿她,只是低声道:“下次还咬不咬了?”

阿朝抿抿唇,其实也没有多疼,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说。

好像发现了今日的哥哥有些不一样,也许因为白天的事情,他对她格外的纵容,她可以不用再听那些男女大防的大道理,可以吃他亲手喂来的蜜饯,可以安安心心躲在他怀中睡觉。

“哥哥。”

“嗯。”

“哥哥。”

“哥哥在。”

她试着喊他许多遍,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他也就这么应了。

这种让人不解的小小欢喜将白日的惊吓恐惧一扫而空,伴着她一夜好眠。

待人睡下,谢昶将她抱回锦被里,幽暗的烛火下注视了她许久,这才起身离开。

雨已经停了,瑞春还跪在台阶下,满身衣物被冷雨淋湿。

谢昶淡淡地看着她:“姑娘心善,让我留你一命,往后若再有类似事件发生,莫怪我不留情面。”

瑞春涕泪滂沱,跪下直磕头:“奴婢今后定寸步不离地伺候在姑娘身边,万不会再叫人钻了空子,伤害姑娘一分一毫。”

保证的话谢昶听得太多,他从她身边走过,只冷冷扔下一句:“下去吧。”

凌砚自去地牢领了四十杖,药都未上,就跪到了澄音堂外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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