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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经历了一次环球航行冒险,身临其境,很真实,很刺激。”
英蝉“扑哧”笑了一声。
“笑什么呀?”以桃看着她。
英蝉小声问,“那,有没有那种小说……”
以桃脱口而出:“小黄书啊?”
声音太大,吓得英蝉立刻捂住她嘴巴,“你怎么能随便说出口啊?”
虽然这地方也不会有别人听见,但,这也太难为情了。
以桃眨着单纯无辜的大眼睛,呜呜呜道:“我……有个舍友就是写小黄书的,写的可香了……我经常读的……”
“桃子你……”英蝉脸红心跳道,“你怎么!”
以桃还在故意逗她,“你想看呀?想看我让她传给你好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年下还是年上?糙汉还是霸总?NP还是……”
“不要!”过了会儿,英蝉又扭扭捏捏地拽了拽以桃的袖子,“你要是想发给我也行,但千万别让三太知道。”
“怎么,三太还管这些啊?”
“不是,我怕三太告诉我妈,我妈总给三太打电话的。”
以桃知道英蝉的妈妈年轻时曾在季家做保姆,照顾了三太十几年,和三太关系非常好。
她退休回到老家后,就把自己的大女儿英蝉送来北京接替了她的工作。
其实一开始以桃不太理解身为母亲把女儿送到别人家里做佣人的做法,直到以桃从张妈口中得知她们的工资甚至比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还要高的时候,狠狠留下了羡慕的口水。
她当时还打趣过英蝉,“这么多年小金库里也攒了不少钱吧?以后打算怎么花呢?买大房子还是大戒子?”
直到现在以桃还记得英蝉当时的回答——“钱都寄给家里啦,我还有三个弟弟呢,这里管吃管住平时也用不到钱,可我弟弟们还都要上学,所以我更要努力工作才行的!”
英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旧笑嘻嘻的,可以桃只觉得心中酸酸涩涩。
这晚从图书馆回来,以桃收到了季福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红色蟹爪兰、粉丝天竺葵、紫色满天星……所有花盆里的花全都蔫了!稀里哗啦的叶子掉了一地,以桃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转天天不亮她就气醒了,趁着晨跑的时候偷偷跑进了竹林。
清晨的小院儿笼罩在一片静谧的晨曦中,空气里涤荡着丝丝缕缕的风,青砖黛瓦的廊檐下悬着一排造型迥异的古董鸟笼,大爷似的鸟祖宗们正在里面叽叽喳喳地喊上饭。
院门没锁,以桃进来的时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屋门紧闭,季福也不在,大概是都还没起,以桃放轻脚步来到走廊下,仔细查看那几盆被无情轰出屋门的伤员。
她今天穿的是运动裤,短袖衫,扎了一个丸子头,全身上下很轻便,正好干活不累赘,既然来了,以桃也不耽误时间,立刻将这几盆花挪到了花圃里,挽了挽裤腿儿便开始蹲在里面干起活来。
季福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花圃那边传来的动静,走近了一瞧,嘿,眼都亮了。
“桃子,你来啦!”
以桃刚给手边的仙指花换完新土,正拿剪刀修剪着倒挂金钟的枯枝烂叶,太阳往上爬,以桃脖颈的汗珠湿答答,她抬起手背擦了擦,头也不抬地说,
“季福哥呀,不是我说你,你记性怎么就这么差呢?这两天又没下雨,你是不是又给这些花浇水了啊?不是叮嘱过你吗,这些都是很娇气的花,跟花圃里的这些不一样,它们本来就对关照土壤的要求很严格,尤其到了夏天,根系非常脆弱,你浇了多少水啊?看,看吧,你把人家的根系都浇烂了。”
这会儿的以桃特别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师,“这些花呢,一到夏天就会休眠,休眠的时候它就停止生长了,水分和营养都不吸收了呀,你怎么还要玩命浇水呢?好好好,就算你想浇水,在清晨或者榜样的时候稍微浇那么一点水就可以了,等这次我把它们救起来以后,你就管住你的手,以后少管人家,让人家躺在遮光的地方安安静静过夏天就好了。”
顿了顿,以桃又补充一句,“以后千万别再乱来了呀,再来一次就是我外婆来也救不活。”
季福忙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以桃还真是冤枉他了。
季福当时看到这幅惨状时也是吓了一跳,可转眼又看到花盆旁边东倒西歪的俩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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