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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放心,属下明白。”秦毅会意,起身退出卧房,还匆匆地拉走了杵在院子里的付段。
“你做什么?”付段阴沉着脸甩开手。
“王爷有命,”秦毅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直言,“如今世子妃与王爷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不容你我置喙。你与其花时间在这里寻思,不如同我一道去玉清观。”
付段抿了抿唇,看起来不情不愿,却还是跟上了秦毅的脚步:“谢璧已死,玉清观中还有什么值得王爷在意的人?”
秦毅斥责他糊涂:“老太妃还在玉清观里呢!”
付段恍然大悟。
待二人走远,几片雪花落在了屋檐上。
盛京城的冬日格外漫长。
坐在榻上的赫连与寒仍旧攥着所欢的手腕,冷峻的眉宇间,亦凝着薄霜。
而所欢难得安静地蜷缩在榻上,身上不着寸缕——他当然不着寸缕,自打他被赫连与寒带回王府,就再也没离开过床榻。
所欢原本白玉一般无瑕的皮肤上,遍布细细密密的红痕,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赫连与寒情难自已时,用牙咬出来的,剩下的,则是赫连与寒五指不自觉地捏出来的。
他看起来是那样脆弱,在床榻之上又有无尽的缠劲儿,让赫连与寒都生出了无奈之意。
“小没良心的。”楚王磨着牙俯身,想要拂开黏在所欢面颊上的长发,却不料,不知他在睡梦中看见了什么样的画面,腿忽地一抬,紧接着,默不作声地侍奉在床榻两侧的侍从,就听见了一声闷哼。
半晌,赫连与寒捂着脸颊撩起了床帐,隐忍着道了声:“都出去。”
侍从们赶忙垂着头退出卧房,再然后,风里就隐隐多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
所欢当然不知道,睡梦中无意的一脚,让自己刚擦了药膏的花穴又遭了殃。不过,他没吃到精水,反应也就没那么大,迷迷糊糊地吹了一回,翻了个身,用小指勾着赫连与寒的衣袖,很快就又睡着了。
把所欢揉出水的赫连与寒磨了磨后槽牙,觉得此番“惩罚”对床榻上酣睡的小没良心微乎其微,真正折磨的反而是自己,便起身将湿漉漉的手指用帕子擦了,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屏风后。
楚王潦草地扯去衣衫,迈入了水中。
须臾,屏风后传来沉闷的喘息声。
所欢是在赫连与寒离开后,悠悠转醒的。
他疲倦地抬眸,感觉自己像是被从里到外凿开,双腿发麻,腰腹酸软,隐秘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他的心狠狠一沉,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原本粉嫩的花瓣殷红似血,肿得老高,夹着一点颤颤巍巍的花核,显然已经被好好地玩弄过了。
“父……父王?”所欢迟疑地伸手,指尖触碰到氤氤的湿气,又猝然收回。
他惊慌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在父王的卧房里,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安心。
他试图起身,但因为身子乏力,很快就倒了回去。
柔软的丝绸映入眼帘。
所欢愣了愣,伸手将丝绸握在手里。他记得,破身前,自己的双目就是被父王用丝绸覆盖住的。
当真是父王。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翻身揪着锦被,羞涩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纵使前路坎坷,一想到那人是父王,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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