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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也只能含住一截嘛。
“就用嘴含。”赫连与寒再次掐住所欢的下巴,手腕微微用力,将他带到两腿之间,让暴着可怖青筋的紫黑色肉根顺着所欢白净的面颊慢吞吞地蹭过,留下一道水痕,然后抵住了花瓣般娇嫩的唇——
“唔——!”滚烫的触感犹如烈火,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硬着头皮张嘴,囫囵含住了冠头。
他含得辛苦,也含得拼尽全力,纤细的脖颈费力地扬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了命地往深处吞咽。
可嘬了几下,所欢又愣住了。
他……他就算将父王的阳物全吃进嘴里,也不会吸呀!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信。
毕竟,所欢出身秦楼楚馆,还被谢璧用药喂成了药人,若不是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被送进了楚王府,如今怕是早已被操熟,成为某个达官显贵榻上最淫荡的玩物了。
若是如此,他肯定能将阳精轻轻松松地吸出来。
可所欢偏偏看透了床笫之事,还是个没被破身的处子。
故而,他含了赫连与寒的肉刃,不懂章法,只知道往深处吞,眨眼间就把自己逼得眼尾猩红,睫上湿淋淋一片,狼狈至极。
性器骤然陷入湿软的口腔,犹如滑入滑腻的宝器。赫连与寒眉心微蹙,眼里沉沉浮浮,皆是欲色,嗓音也沙哑了几分:“张嘴,用舌头。”
所欢很听话,当即张了口,让粗长的肉刃滑出去半截,然后扶着赫连与寒的大腿,娇喘不已。
腥膻的气息还在他的唇齿间游荡,所欢却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赫连与寒竟放下衣摆,一副不给他的模样。
“父王!”所欢来不及细想,一把攥住男人勃起的性器,张嘴轻喘着凑过去,将其再次含在口中。
这回,所欢学乖了,没有一门心思将肉根往深处含,而是用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巨物,一边细致地橹动,一边狸奴般用粉嫩的舌磨蹭狰狞的柱身,一点又一点,耐着性子舔。
他舔得啧啧作响,柔软的腰塌成一弯新月,随着情欲的波涛,左摇右摆。
赫连与寒盯着所欢瞧了片刻,缓缓倚靠在了软垫上,任由漆黑的衣摆自腰间垂落,宛若两片宽厚的羽翼,拢住所欢瘦弱的肩。
男人鹰目半合,似是在打盹的狼,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漆黑眼瞳里闪过的暗芒。
所欢没心思分辨赫连与寒的反应代表什么。他被求生的欲望俘获,白皙的面庞宛若乌云遮月,隐在衣袂间,偶尔晃过的猩红眼尾,又好似即将坠入凡尘的红鸾星,散发着妖冶的光。
他只知道赫连与寒的呼吸随着自己的舔弄逐渐粗重,大手也重新回到了后颈边,不那么温柔地按压。
某一刻,赫连与寒忽地用力,仿佛不满他温吞的舔弄,将肿胀的肉根凶狠地撞进湿软温热的口腔。
“唔……父……唔唔!”所欢猝不及防之下,一屁股坐在了软毯上。
他张着嘴,目光涣散,鼻翼间满是热腾腾的麝香,紫黑色的肉棒在他滴血似的唇间飞速滑动,带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银丝。
所欢变成了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水仙花,花瓣软烂,花芯肿胀不堪,唯有香甜的蜜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那是他被肉棒顶得合不拢的双唇,正在往外溢出晶莹的涎水。
兴许是情欲过于炽热,又兴许是赫连与寒的主动挺弄让所欢的双手无处安放,他竟开始揉弄自己翘起来的肉根和充血的肉花。
药效使然,所花无法泄阳也无法潮吹,十指翩跹似蝶,依旧无法舒缓半分炽热的情潮。
更糟糕的是,他的双唇已经被磨得隐隐作痛,唇角甚至泛起撕裂般的痛楚,可那根沉甸甸的肉棒竟还没有喷发的趋势,只钏足了劲,疯狂地往喉咙深处顶。
上下都得不到疏解,所欢几欲崩溃。
他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在软毯上滑动了几下,无意中触碰到“狸奴”柔软的尾巴,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知从哪儿寻了力气,偏头躲过了早就被唾液润得油光水滑的肉棒,提起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起身,勾着赫连与寒的脖颈,一屁股坐在了热滚滚的性器上。
雪白的肉臀绷紧,敏感的小肉花被烫成一摊软泥,情欲顺着股缝,一股脑地涌向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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