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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转了转,将赫连青抬出来,轻声抱怨,“儿臣与您……不清不楚,若是被瞧见,肯定要被拉去浸猪笼!”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并不正视赫连与寒,单用余光含情脉脉地扫过去:“就算不浸猪笼,老太妃也得要了儿臣的命!”
所欢没忘老太妃罚自己跪祠堂的仇,言语间落下泪来,扑回到赫连与寒的怀里,泪盈盈地哭诉:“父王,儿臣的膝盖好痛!”
能不痛吗?
那白瓷似的玉肌上浮着两抹刺目的乌青,哪怕是用宫里头都没有的灵丹妙药,也没办法一下子全消下去。
赫连与寒闻言,摸了摸他的膝盖,粗砺的掌心刮过细嫩的皮肤,硬是给所欢刮出一泡委屈的泪。
他咬着牙,再次腹诽父王不会疼人,继而偷偷摸摸地挪了小腿,躲避着更多的触碰。
所欢的小动作没能瞒过赫连与寒的眼睛。
但赫连与寒权当没看见,只弯腰拎起在床榻边困得东倒西歪的虎崽子,硬塞到所欢的怀里:“狸奴。”
所欢囫囵将白老虎抱了个满怀,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父王……父王,你从哪儿找来的狸奴呀?”
“漠北带回来的。”
“漠北?!”他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抬头向赫连与寒看去——这一眼毫无算计,清澈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映着赫连与寒的身影。
所欢犹不自知:“父王,您怎么从那么远的地方带猫儿回来啊?”
赫连与寒难得语塞。
要说为什么带虎崽子,倒是好解释。
无外乎是当胜利品,丢进皇宫充数罢了,但若说是什么“猫崽子”……那当真没有必要特意从漠北带回来。
赫连与寒尚在找借口,他怀里的所欢已经低下头去,爱不释手地揉捏起虎崽子毛茸茸的耳朵。
白虎一出生就被抱离了雌虎,极亲人,又许是嗅出所欢是个药人的缘故,对他格外依赖,脑袋拼命地拱着他的胸口,直接将所欢原本就没系好的衣衫都给拱散了。
所欢刚经历了两次高潮,情欲还未从身体里退去,胸口翘挺的乳尖被老虎脑袋上的软毛蹭过,小腹立时涌起了熟悉的热潮,且直奔双腿之间而去。
他兀地僵住,抱着虎崽子,咬牙低喘。
这点儿动静瞒不过赫连与寒,尤其是所欢软绵的臀肉还紧贴着赫连与寒的腿,那处刚一绷紧,热滚滚的大手就重新回到臀下,修长的手指隔着未干的布料,若即若离地磨起花缝。
“父王……”所欢嗔怪道,“别弄了。”
赫连与寒垂眸,见他衣衫大敞,露出两抹隐隐雪白的弧度,喉头一紧,二指上抬,抵着肉花狠狠搓揉起来。
“父王……父王!”所欢呼吸微滞,搂着虎崽子,泪眼婆娑地挣扎,“就两次……您……您莫要再……”
只可惜,他的抗拒并无用处,须臾,人就被颠儿得迷糊起来,红唇轻启,吐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而他怀里的虎崽子也被颠儿醒了,肉垫贴着粉雪般的肩,在他的怀里摇摇晃晃地蹭起来。
所欢意识朦胧,眼前水蒙蒙一片,好不容易缓和下去的情潮再次沸腾,先前被“狸奴”蹭出的汁水御喜争先恐后地从穴道里涌出来,眼瞧着又要喷,他忽地一愣:“父……父王,父王!”
赫连与寒揉得正在兴头上,两根手指都要被肉缝夹得起了火,随口应了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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