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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她试图否定。她应该否定的,因为镇鬼王李凭风没有为难玉壶春门主表妹的理由,就这样承认,就等于多了个漏洞、让人生疑。她也确实尝试过了。她尝试过用轻松的声音去否定。
但只起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也许是因为他太温暖。
他的皮肤温暖得近乎发烫,薄薄的皮肤下有血液流动的声音。他环着她,体温就也环着她,暖烘烘的。她抬起手,可以一点点摸到他身体上薄而密实的肌肉,还有脊背上一节一节突出的脊椎骨。强大而脆弱,如此矛盾地共存于他身上。她好像能依偎这份强大,又好像能轻而易举折断他的脆弱。
她想起了一些生命被折断时的场景,有些出神,手指不觉在这些脊椎骨上滑动。
“还有……”他的声音缓慢下来,呼吸却变密了。吐息在她耳边,又滚烫地垂落,烧得她脖子也变热了。
“唔?”她还在出神。
他不说话了,只剩呼吸。
过了一会儿,他托起她的脸,亲了下来。
“……音音。”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点断续的喘息。
“我想护你周全。”
她抽离呼吸,靠在他血液密集的颈侧,手慢慢按住他的心口。“我就不一样了,”她抬起头,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我想让你快乐。”
他的呼吸一停,而后忽然加重。她感到某种变化,世界也在颠倒;她能感觉到身下厚实柔软的被褥,还有身上那一层柔滑的皮毛,它们曾经密密地裹住他的身体,而现在它们也同时摩擦在她的皮肤上。
她想说话,但几次被堵回去;想动作,但十指交扣又被往边上摁住。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成功地横起手臂,挡住他的动作。
“……但不是现在。”她艰难地说。
第一百零四章
九月下旬, 天冷了起来。
洛京城中婚嫁不断,但自郭家惨事后,“恨鸳鸯”再未露面。参与调查的和不参与调查的人, 都未免懒怠起来,不再抱着急切的希望,也不再密切关注着每一场新的婚事。
因此, 当洛水以南的温柔坊里再要多一场婚事,也并未引起太大水花——少数人除外。
这天阳光好,商挽琴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晃荡着。那场风寒后,她就被要求闭门休养,没事不出门,有事也能差遣其他人。她抱怨过, 说自己还没乔逢雪身体弱,却要被这样大惊小怪地对待,但只这么一句,她也就安生地待在家里, 每天只拿纸笔勾画一些东西,说是练习画些阵法、法术, 免得生疏了功夫。
现在,她画得累了,就出来晒太阳,也看着商玉莲在家里走来走去。小姨最近都这么风风火火地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大概就是些婚礼的枝枝蔓蔓?那么多琐事, 小姨还一直兴冲冲的,也不觉得累。
商挽琴不由感叹:“小姨, 你真有劲头,不像我——我都快没感觉了!”
“什么感觉?”商玉莲忙里偷闲地驻足,问道。
商挽琴荡着秋千,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说:“感觉不到是我的婚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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