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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包。”
“这样的人,”李迟迟塞了满满的蛋糕,恶狠狠咬着,“怎么能遇上这种事呢。”
汤欢听着她说,远远靠着沙发扶手站着,手里也端着块蛋糕。
谁说不是呢。
林老板看着总是冷冰冰的。
却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要心软。
她跟林循认识这么多年,却从来不知道她的这些往事。
要不是发生了这次耸人听闻的案件,上了昼山的社会新闻,还因为性质太过恶劣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估计这些包袱,她一个人得背一辈子吧。
……
大家在旁边分吃着蛋糕,程孟一边帮林循整理行李,一边跟她讲案子的进展。
这个案件的关注度很高,电视台专门设了专案项目组,她也是其中的一员,所以对一些最新的进展,甚至比林循本人还清楚——之前的一个月,林老板对案子压根不闻不问,大家也不太敢当着她的面讨论。
但最近这半个月,程孟眼看着她精神状态有在慢慢变好,她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赵帆之前还不认罪,找了律师硬扛,说自己就是想威胁你一下。但现场痕迹实在太多,而且又有你清醒后的证词,他狡辩也没用。他前几天在最后一次审讯中已经交代了犯罪动机,就是因为赵一舟减刑受阻的事。他对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
程孟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恶性报复杀人未遂,起码也得判八年以上。而且这件事现在引起了广泛关注,在媒体的呼吁下,赵一舟前几次减刑的过程也被要求进行公示,基于他之前写的那些‘威胁信’,应该会重新审核他的悔改态度。”
林循“嗯”了声,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之前那么多年,支撑着她活着的大半勇气,都来自满腔的恨意和不甘。
但这次彻彻底底放弃之后,那些恨意似乎也跟着一起泄了劲。
躺平的这两个月里,她每天都能感觉到。
心脏竟然在自主地,有意识地,一点点复苏。
但不甘和恨,似乎并没有跟着回来。
公道这种东西,她控制不了,也拯救不了她。
程孟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循循,你跟孙律师联系了没,你要找他帮忙诉讼嘛?前两周他过来探望你,但那会儿正好你在睡觉,我们就没叫醒你。”
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孙律还挺关心你的。”
林循颔首道:“我昨天拆完石膏给他打过电话了……”
算是报了平安,也跟孙律师聊了挺久。
这案子发展成如今的样子,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孙律师也唏嘘得很。
林循安静了片刻,接着说道:“不过因为这次证据确凿,我就没请孙律帮忙辩护,大材小用了。”
程孟点点头,表示理解。
七八年过去,孙律师的名气比当年更盛,几乎都是接的刑事犯罪中很难追踪证据的难案重案,甚至是冤假错案。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则是,孙律师如今的报价比起七八年前更高了。
而显然,林循并不希望他因为人情关系而少收费。
该说的大致说完,程孟不再聊这么沉重的话题,帮着她一起将带来的换洗衣物放进行李箱。
她忽然想到什么,又对林循说:“对了循循,你可能不知道。前阵子宁琅来过——”
林循蓦地抬眼看她,眼底有些微讶,下意识问:“他来干嘛?”
她可不认为宁琅会关心她。
自从听汤欢说宁琅好像在睿丽遇到了一些麻烦之后,他就没再往工作室送过花。估计自己都焦头烂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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