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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这段时间他哥对他的监护已经严密到了一定境界,近乎隔绝所有雄性生物的靠近,就算身边的人也不行。应辛乖巧点头,被他的气息包围,格外安心同时又觉得有必要给他哥脱脱敏:“哥,车上都是认识的人,不用这么紧张的。”

邵臣不置可否,人多有点挤,怕他坐得不舒服,拦住他的肩膀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应辛就知道他没听进去,有些苦恼,他哥对于自己认定的事非常执着,三言两语根本别想劝动……就像六七岁去学跆拳道,柔韧度和灵敏度训练,身上总是青青紫紫,大冬天手背破皮生冻疮,自己哭着给他上药,反被他安慰,却一点放弃的意思都没有。

看来这次被认错性别给哥哥留下的深刻的阴影,应辛默默地想,要更听话才行,不准跟男生过密就不过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能让哥哥太为他操心。

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蓝天悠远白云朵朵,钱昱杰迎着朝阳吆喝一声:“兄弟们,今儿个让我们敞开了浪一浪。”

行李放在酒店解决了早餐后,稍作休息,卫斯林按酒店人员的推荐找了个当地导游,直奔最负盛名的民族村,乘上观光车。

26个民族的异域风情,从傈傈族“上刀山下火海”的震撼,布朗族的婚俗,苗族村的吊脚楼,到基诺族的太阳鼓,太阳鼓用基诺语称“厄扯歌”,有一套完整的仪式,杀鸡宰猪祭祀后唱念祭词,以祈祷给人们带来吉祥平安。

“这是基诺族的习俗,”当地导游笑道:“用载歌载舞的方式为人们祈求平安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不止基诺族,咱们汉族“正月十五”舞龙舞狮,苗族“二月二”鼓社节,白族“火把节”,拉祜族“祭太阳神”

………都是祈祷欢庆的节日,很有热闹的氛围。”

正说着,台上节目开始了。由一人双手执鼓槌边击边舞,另有若干击、击镲、伴舞伴歌者,跳大鼓舞时的唱词称“乌悠壳”。

悠远的男声仿佛远古神秘的回响,配合着空灵乐器的击镲,浓厚民族色彩的舞裙翻飞,玄妙又神秘,让直观体会到的人不觉心潮彭拜,闭眼静静聆听。

应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都看入神了。

卫斯林对这充满民族色彩的节目赞叹:“还是要走出家门看看外面的世界,云南不愧是旅游胜地,天蓝水清,惠风和畅,人杰地灵,比家里那些生日宴结婚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乌烟瘴气的,看着就让人生气。”

钱昱杰摸着下巴,发表看法:“可惜咱们一帮人都是大老爷们,连导游都是男的,队内气氛钢铁得不得了,聊天都没兴致,缺乏一丝柔情。”

吉帆挠挠头,笑呵呵道:“咱们有校花小应辛啊,小应辛多美多柔,你还不满意。”

话音刚落,应辛和邵臣齐齐扭过头来,一个愤怒,一个面无表情。

钱昱杰深吸口气,猛地倒退一大步。

卫斯林乐呵呵没察觉。

“谁美?”应辛暴起,跳上石阶勒住吉帆的脖子:“爸爸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谁美?谁柔?”

吉帆呼吸困难:“咳咳,我我我,我美!我柔!”

应辛冷哼一声,松开手。

吉帆笑嘻嘻扭头,接下来的旅途中感觉一直有道死亡视线如影随形,带着凝重与怀疑。一句话没说却足以让人感觉到其中的凉意,应辛的锁喉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挠痒痒。

在中途休息站下车,刚好是中午吃饭时间。

休息站附近有几家小吃铺子,远远就闻见一阵扑鼻的烤肉味,浓郁鲜香。邵臣见应辛扭着脖子往那个方向瞅,不由问他:“要吃吗?炸乳扇。”

“乳扇?”应辛咽了口口水:“乳猪的胸脯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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