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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洲白:“那就好。”

没死就行。

“给你,少喝一点,当作你成年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唐洲白又重新为尤卡倒了一杯樱桃酒,递给他。

喝了几杯后,尤卡脸一点也不红,反倒是唐洲白脑子晕晕乎乎,有点微醺,右手扶着额头,他嘴唇红艳艳的,仿佛刚啃了一口樱桃,只见唐洲白目露疑惑看向尤卡:“你难道是喝多少也不会醉的体质?”

尤卡敛下眼底一闪而过的神情,说了三个字:“或许吧。”

在唐洲白触及不到的地方和角落,加入野魔法小队的尤卡学会了脏话、打架和暗杀,喝酒只不过是其中无足轻重的一角。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唐洲白和尤卡把最后一点樱桃酒分完后,唐洲白的脸彻底变得红扑扑的,以至于最后尤卡把那块切好的草莓蛋糕递给唐洲白时,唐洲白的手碰到了蛋糕边缘的奶油。

碰到奶油后,又慌忙着想撤离,又触碰到了尤卡的手。

滑腻腻香甜的奶油摩擦在唐洲白和尤卡的手间。

唐洲白缓慢眨眨眼,喝醉后脑子也不灵光,他反手握住尤卡的手,想把他拉到浴室,边握着边说:“手脏了是要洗的。”

那语气俨然是把尤卡当作了孩子。

而今天,尤卡并不想做一个孩子。

于是,尤卡反客为主,把唐洲白按在椅子上,逆着头顶光对眼神迷离的唐洲白说道:“坐下,好好等着。”

哪怕是喝醉了,唐洲白的叛逆仍然存在,他开口就怼:“不坐,不等着。”

嘴虽然硬,但后背已经靠在了椅背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尤卡:“…”

尤卡去浴室打湿了毛巾,温热的毛巾细细抚过唐洲白的每根手指。

在这种过于周到的服务里,唐洲白的酒意也渐渐散去,眼神也逐渐清明。

只见一个金发俊俏的青年坐在红色矮脚凳上,唐洲白能看到灯光穿过他额角金色的发丝,落在他金色睫毛上。

格外虔诚地捧着自己的手,如同世间最珍视的宝贝,缓慢而仔细地擦拭着。

唐洲白喉结微动,老脸蹭的一红,比方才喝醉了的模样还要红,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总觉得现在的氛围很怪很热,唐洲白一时也说不清楚奇怪在哪里,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在和尤卡相处了。

他立刻起身,催促尤卡去房间或者出去找朋友玩,一个人略显慌乱地收拾餐桌上的残局,把盘子和酒杯弄得嘭嘭作响。

尤卡故意装作没有看到唐洲白泛红的耳垂和脸颊,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急,他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让唐洲白心动沦陷,然后成为自己的爱人。

*

时间来到晚上十点钟,忙碌了一天的唐洲白窝在沙发里休息。

他旁边有一个供两人使用的小圆桌,白色打底的桌布上印着蔓越莓色的小碎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小碎花的颜色变得略浅了一些。

唐洲白捧着一本故事书,身后的壁炉里空空的,可惜还不到烧壁炉的季节。

唐洲白很喜欢看跳跃的火星,听噼里啪啦木头爆裂的声音,也喜欢闻木头燃烧的味道。

故事讲的是王子历经千难万险拯救仙女教母,唐洲白看得正入迷,左手捧着书,右手摩挲着书角,微微抬起,要翻到下一页。

只见视野里出现一双鹿皮颜色的靴子,唐洲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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