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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接连数十天,唐洲白走遍了流云岛的角角落落, 每次踏出流云岛半步, 下一秒就会被传送到自己住的扶云峰的小院里。
“我劝你放弃。”
唐洲白刚被传送到小院里,就瞧见巫寂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看笑话似的说道。
“你的修为是化神期吧?”
巫寂灯撇撇嘴,还不清楚唐洲白的小算盘, 实话实说道:“自然,怎么, 逃不出想死在我手下不成?”
“我还是很惜命的。”唐洲白坐到巫寂灯对面, 试图贿赂他, “你助我出去, 我送你一百坛子落桑酒如何?”
闻言, 巫寂灯微眯眼, 手指敲击石桌,似乎在考虑唐洲白提出的意见。
“不,这个提议不怎么好。”巫寂灯欣赏着唐洲白眼底的错愕, 如李济安一般,给了唐洲白一个模糊的答案, “我不喜欢欠旁人人情,你自己想法子吧。”
人情?
什么人情?
一个两个都是谜语人是吧?!
唐洲白猛地用拳头捶桌子,反倒把巫寂灯吓一跳。
巫寂灯眉峰微挑,刚要怼唐洲白几句,只见唐洲白收回手,悻悻地说道:“只是手痒了。”
巫寂灯:“…”
“你安心在流云岛待着吧,等我和李济安解决了魇妖的事,再放你离开。”巫寂灯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直接消失在原地。
唐洲白不理解,是十分不理解,他不明白李济安和巫寂灯把自己留在流云岛的目的,问11432,它也说不出原因来。
在唐洲白以为自己真的要等到魇妖的事解决完才能离开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唐洲白面前。
苏遮山,他那不要脸的狐狸精前男友。
*
“这流云岛的结界属实是难攻破。”
唐洲白还在浅眠中,鼻翼下微痒,像是猫尾扫过鼻尖,听到这句话猛然睁开眼,只见自己被定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睡相并不好。
一根如同荷叶般大小的火红狐狸尾巴出现在唐洲白眼前,尾端的绒毛轻扫唐洲白的脸。
忍着想打喷嚏的冲动,唐洲白的脸皱成一团,他试图冲破苏遮山设下的定身术,几番折腾后,愣是一点为没有突破,于是唐洲白说道:“你对我施定身术做什么?”
听到唐洲白说话,苏遮山把狐尾移开,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唐洲白,那目光带着恶意,如同伸出狐狸舌头舔了唐洲白一口。
“我来,为两件事。”苏遮山晃着他手里标志性的红木扇子,露出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轻飘飘地说道:“你怕是在流云岛待得太久了,外面出了那等大事,你也不知道。”
躺在床上的唐洲白被法术困住,动弹不得,他恨不得亲自掰开苏遮山的狐狸嘴,直接催促道:“快说。”
“别急,这一件大事是关于阅天宗…”苏遮山晃晃手里的扇子,眼下的猩红比之前更甚,他俯身贴近唐洲白,鼻息撒在唐洲白嘴唇上,像是要灼伤唐洲白的嘴唇。
听到阅天宗的字眼,长久以来不妙的预感席卷唐洲白的全身,他看着苏遮山慢悠悠晃扇子的动作,咬牙切齿地催促道:“说,快说。”
苏遮山微微歪头,很享受唐洲白的急躁,他顶着唐洲白急不可耐的目光下继续说道:“阅天宗的少宗主季珵,勾结魇妖屠了青城百姓,其母为护其周全,和百十名修真大能斗法,如今已经被诛杀在阅天宗望归阁。”
苏遮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是熟悉的花香味,他很满意唐洲白身上的香味,看来传言不假。
“如何,是个好消息吧。”稳了稳心神,苏遮山带着明显的笑意又说道,他收起折扇,拉开和唐洲白的距离,把唐洲白现在的表情尽揽眼底。
听到这个消息后,唐洲白眼前一黑,呼吸卡在他的气管里,不上不下。
苏遮山说的是曲鹭吧?季珵的娘亲?那个不善表达自己的母亲?
曲鹭的修为在修真界是数一数二的啊?怎会轻易死去啊?
苏遮山自然看出了唐洲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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