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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挥了挥手,阁内的家具、装饰等全部焕然一新,干净整洁。
特别亮眼的是摆在正中央的一张大床,大床没有木制的挡围,几层泛着银光的纱丝垂在大床周围,把床内的光景遮了大半,颇有犹抱琵笆半遮面的朦胧美。
进了这间望归阁后,季珵变得很急躁,他拖着唐洲白直奔那张精心布置的床,仿佛那是他的巢穴。
被季珵困在床上后,唐洲白才彻底意识到季珵的意图,危机感得到验证。
过于逼人的花香笼罩着唐洲白,他用双手抵着季珵的肩膀,眼睛里闪着慌乱,试图和季珵讲道理:“我说,这事急不得。”
唐洲白还没有做好和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哪怕是季珵这么一个尤物。
不可否认的是,唐洲白对季珵有那些一丁点好感,若真要选一个人做的话,唐洲白大概率也会选择季珵。
但唐洲白还是抗拒,一旦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唐洲白会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舍不得离开季珵,而这是唐洲白最不愿做的事情。
可季珵并不赞同唐洲白的话,他微微压下来,胸膛贴着唐洲白,他直勾勾地看着唐洲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声音嘶哑:“太久了。”
换言之,季珵他急,而且很急。
唐洲白还想再说点什么,直接被季珵堵住了嘴。
和之前的吻一样,季珵的吻始终带着凌厉,唐洲白的嘴唇被啃发疼,红艳艳的,不受控制地抖着。
“停…停停…”唐洲白瞅准时机,单手捂住了季珵的嘴和口鼻,只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身下的唐洲白胸膛起起伏伏,嘴唇水水润润,如一枝折枝的海棠,沁着朱红的花边微微发抖。
季珵强忍着想拨弄拨弄、挑拨挑拨唐洲白的冲动,轻轻舔舔唐洲白的手心,示意唐洲白把话说下去。
被舔过的手心泛着凉意,唐洲白吞吞口水,有一瞬间甚至想认命,从了季珵。
唐洲白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强制把自己从美色的陷进里拉出来,他眼神清明地对上方的季珵说道:“季珵,你听我说…”
季珵眼角微弯,笑意盈盈地默许唐洲白继续说下去。
可惜换来的不是唐洲白的甜言蜜语,而是一击。
唐洲白舍不得伤季珵,只能紧急掐了一个昏睡术,甩在了季珵身上。
趁季珵愣神之际,推开季珵,让季珵跌进身后的大床里。
阁中充盈着季珵过于浓厚的香气,逃跑的过程中,唐洲白鼻腔、口中都是花香,脚下步子也跟着杂乱。
还有五米、四米、三米…
只要再跑两步,自己就能逃出望归阁,拜托,自己真的很想离开。
唐洲白并来不及考虑逃出望归阁后去哪里,他只知道待在望归阁,自己必定要遭殃。
可,唐洲白的希望落空了。
一息之间,望归阁上上下下所有的门窗全部关闭,一层坚不可摧的结界挡在唐洲白身上,阻拦住逃跑的唐洲白。
唐洲白呼吸急促地停下脚步,伸出手指摸上结界,那结界如同一层又一层的网,牢牢地把唐洲白困在其中,哪怕唐洲白费上大半修为也戳不破一个洞。
一小节如蛛网般细密的枝桠伸到唐洲白颈边,扎进唐洲白血肉里。
鲜红的血顺着枝桠聚集在季珵指尖,他舔舔手指,眼睛里的猩红仿佛要溢出,他说:“你的血好甜。”
季珵还带着血迹的手摸上唐洲白的耳垂,前所未有的浓烈香气笼罩了唐洲白,香到唐洲白脚底发软。
下一秒,季珵低沉沙哑又灼热的气息撒在唐洲白耳边,他说:“你逃不掉了。”
唐洲白明白,季珵这下是真的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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