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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仁识吃力的坐起身,他实在愧对夫人与女儿,话难以启齿,可他不得不说:“夫人,这次的故事不能在茶馆茶楼里面说。”
“什么意思?”顾夫人有些茫然,“说书的不在茶馆茶楼里说,那还能在哪?”
“勾栏瓦舍,漕运码头,市集入口,城墙入口。”顾仁识肯定道:“哪里人多,便在哪里说。”
顾夫人面色苍白,她拽着顾仁识的手臂劝道:“夫君,你莫不是写了淫词艳曲?你糊涂啊!若是写了这些,是能解决眼下困境,可你的名声也全都毁了啊!”
顾仁识知道妻子担忧,心中一暖,“夫人,你自去看看为夫写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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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清晨,漕工们陆陆续续的来到码头。
漕工干的都是力气活,周围有一排排的吃食摊子,大部分是面摊、馒头摊,能吃饱,还便宜。
摊位相似度高,竞争十分激烈。当这些摊主看到又多了一个摊子的时候,脸上都露出戒备的神态,待看清之后,便又露出迷茫之态。
为什么会有说书摊子摆在漕运码头?
这里的漕工手里头的铜板都是一个当成两个花,根本舍不得打赏,全都是凑头白听。就连那些说淫词艳曲的都不乐意来这,全都是去勾栏瓦舍和青楼。漕运码头又脏又乱,还总是发生暴力事件。不是说淫词艳曲的,更不可能来这,人家都是读书出生,即便是说书也是光鲜亮丽坐在茶楼茶馆里说。
穿着一袭洗的发白却十分干净长袍的顾仁识,坐在脏兮兮还有一股腥气的漕运码头,显得十分突兀。
漕工一般都是主家包饭,谁雇佣谁管饭,有的还会管住。各家打饭的全都是在河边,与面摊,馒头摊隔着不远,就在对面。
主家包饭那是有定量的,也不是叫你敞开肚皮吃。漕工干的都是力气活,胃口也大,主家的饭吃不饱都会来对面加点馒头和面条。
虽然天刚蒙蒙亮,但这会正好是漕工们吃饭的饭点。
顾仁识的出现,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一个书生出现在这里,不亚于一团黑里面出现个白点,十分明显。
有些眼尖的漕工看到惊堂木,壮着胆子问道:“你是来说书的?”
“正是。”顾仁识回道。
听到这一本正经的读书人真的回了话,那人调笑道:“是讲那柳穿鱼的故事不?头先在窑子里听过,没听全乎,你要是讲,我就吃慢点,蹲着听听。讲得好,给你一文赏钱。”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顾仁识还是被这漕工粗俗的言语臊的脸红,他极力镇定道:“不是说那种故事,是讲书生和妖的故事。”
“人和妖还能有故事呢?”另一个漕工没忍住问出声。
有人搭话茬就是好兆头,顾仁识点头道:“自然,人有好坏,妖也有好坏。传闻有一个书生名唤宋霭,家徒四壁,为读书要经常山上采药以贴补家用。一次在山中,他无意救了一只白毛红眼三瓣嘴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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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禁足期已过,皇宫御花园内,萧锦年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唉声叹气,“朕好想出宫啊!!!闷死了!!!”
小福子出言劝道:“陛下,声音可小一点,叫王爷的人听着了,回头和王爷一说,你又要受王爷的罚。”
一说到这萧锦年就气,霍烬怕他再偷溜出宫,不仅把他的画像叫禁军和守宫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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