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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大公子白日又不在,您去隔壁做什么?”
佩玖转身,见香筠正两手端着一盆新浆洗过的衣裳。她懒得跟她解释,只岔开话题:“对了香筠,刚刚那个姓姜的画师又派人送来一封信。你忙完去门外看看送信那人还在吗,若是在,便将信还他,告诉他若敢再送这些来,我便去告诉穆伯伯!”
“噢……”香筠茫然应道。
自觉心虚的瞥了香筠一眼,佩玖改道儿,绕了个路往穆樱雪那边去了。
将盆里的衣裳晾好后,香筠回小姐的房里取信。见桌上刚好有一封,拿起便往将军府大门去。
果然送信那小厮还在门外候着回话儿,香筠上前将那信往他手里一塞,没好气儿道:“告诉你们家公子,我们小姐说了,若再敢送这些无聊的东西来,我们小姐便要去告诉将军了!到时候怕是你们家公子哭都来不及呢!”
放完这些狠话,香筠转身回将军府。那小厮嘴角抽了抽,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厢佩玖来了穆樱雪房里,本是因着去大哥那儿被香筠撞见,掩人耳目随便找个地儿凑合一会儿的。孰料穆樱雪一见她,却是双眼泛光的迎上来!
“玖儿,那花笺你可是看过了?”
佩玖怔了怔,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花笺?”
樱雪蛾眉轻蹙,面色显得有些不悦,轻轻跺脚:“那日不是说好了,照你说的写好后,我再拿给你掌掌眼?”
佩玖这才恍然想起,前几日樱雪说要给柳公子回信的事儿来。便忙笑着解释道:“噢,那个啊,自然是记得的,只是你刚刚突然一问把我问懵了。”
樱雪拉佩玖的手去榻椅坐下,边往空杯中倒茶,边说道:“刚刚拿去你屋时,见你不在房里,想着兴许是去净房了,便放在你的小书案上了。”
“噢……我,我刚刚出去了下,便直接来你这儿了,没看到。”
“无妨,一会儿你回去再看。反正我依你说的,尽量多拖上几日再回他,好好拿拿乔!”说这话时,樱雪挑了挑眉,显出几分得意。
佩玖端起茶杯慢慢饮,敷衍的应着:“好。”
闲聊几句,用完半盏茶,佩玖便起身离开,说是想回去早些看看那花笺。穆樱雪将她送至门口。
离开穆樱雪那儿,佩玖便去了玉泽苑。
穆景行的书房敞开着门,平日里隔三差五的便会如此,趁日头好,晒晒书架子上的书。
佩玖悄悄进去,将门掩了,走到架几案前蹲下找寻。这个地方一般会放些大哥随手写的字贴。
小心翻弄了几下后,佩玖终于如愿找到一张带大哥署名的字贴。于是她将之前移开的那些名人法贴放回原位,如获至宝般捧着那张字贴回了汀兰阁。
回到房里时,佩玖已将樱雪那张花笺的事儿忘记了,只重亲将生宣铺好,照着那字贴练起来。
这厢,姜家的小厮将信拿回府交还给姜翰采,却没敢将穆府丫鬟的那些狠话转述。他想着既然穆家小姐已将信退回了,那公子总该心中有数了。又何需他再说那些会让公子下不来台的难堪之语?
小厮粗心分辨不出那花笺的不同,可姜翰采自然分辨得出。
那花笺折好塞在缄札里,缄札粗看之下大多相同,但细处却又有少许不同。比如姜家的缄札缠着灰线,而将军府的缄札缠着的却是银丝。
迟疑了下,姜翰采才忐忑着将那缄札拆开。
他很怕,很怕那信中只是寥寥数字,诸如“祝好”之类。即便是了结,他也期冀着能从中看到一星半点儿的怪责之意,好让他明白佩玖并非全然无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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