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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钥匙。”
她道:“你就用这把,我的那把押在店里,等我有空去结账的时候再拿。”
“好。”陆鹤然点头。
“那……”
“那我走了。”他抢先道,“你睡吧。”
沈檀倚在门口,摆摆手:“晚安。”
“晚安。”他转身进了电梯,在电梯门阖上前又补了一句,“姐姐。”
***
空窗期太久表现为——因为对方喊一句姐姐,做了一晚上的梦。
做梦很正常,但是梦到皮带,手套,dirty talk就不太正常了。
沈檀坐在床上晕晕乎乎地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他的手太好看,导致自己有这些不切实际的联想。
但为什么仅仅是手。
她又觉得,一定是他的脸长得太不可亵渎。
在梦里都做不到让他完完全全地出卖自己来取悦她。
从床上爬下来时,小腿抽筋,有点酸。
沈檀缓了一会,趁机将脑袋里残存的旖旎赶走。
她这一天很忙,有三场大会要开,还有下个月的活动统筹,几乎没时间看手机。
所以又错过了陆鹤然的消息。
他说拿到车了,问她要开到公司,还是开到家。
没得到沈檀的回复,他就开着车找了个附近的停车场。
经过昨晚的事,他知道沈檀不是故意不回。
兴许就是在忙。
车子刚停,有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因为归属地显示浦城,陆鹤然没挂,接了起来。
“喂?”他应声。
“陆鹤然?”对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得到肯定答复,来电的人很高兴:“是我啊,我陈辙。”
陆鹤然心念微动,“哦,陈辙。”
高中两人不同班,但因为时常在一起打球关系不错,毕业后也会约着一起玩。后来陈辙出国留学,出来碰头的机会就变少了。
有事没事陈辙会在微信上找他聊几句。
前些日子还找过他帮忙,要拍几个手部特写视频。
这次出于正式,陈辙特意找人要了他的号码,打电话来:“月底我要结婚了。”
“恭喜。”陆鹤然衷心祝愿道。
“那什么,我叫了好多咱高中的同学。”
陆鹤然若有所思:“是吗。”
“你到时候在浦城吗?”陈辙说。
陈辙有个表妹,每次约陆鹤然打球时都会借各种由头到场加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表妹这几天一个劲地旁敲侧击,问陈辙婚礼上陆鹤然来不来当伴郎。
陈辙无语,“你什么人啊,能不能盼着点哥好。我要是请老陆往旁边一站,面子是有了,但谁看我这个新郎啊?我给自己找对比么不是。”
表妹拍拍他的肩:“哥,你要大气点。”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陈辙说,“我肯定请他的啊,但他来不来我就不保证了。毕竟人家现在在京城,很忙的。”
陈辙本来想,十有八九是来不了的。
一是这两年疏于联系,突然找人家喝喜酒会有骗份子钱的嫌疑。二是两地相隔这么远,这份疏远的情谊到底不值高铁五个半小时的折腾。
他有个去西北发展的发小,听说他要结婚也就是发了个微信红包意思了一下。
陈辙想着报了个日期:“没办法,为了凑酒店档期只好挑了工作日晚上办酒。我估摸着你应该挺忙吧?”
陆鹤然算了下日子,答:“应该还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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