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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工作原因不能陪同,只能安排好人提前在机场接,贺年还偷偷哭鼻子了,问了很多遍:
“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储西烬心疼坏了,再三保证,只要有空就去看他,最多不超过两个礼拜。
听他这么说,贺年又不愿意了,先生管理那么大个公司本来就很累,他宁愿少见一面,也不想储西烬那么辛苦,于是又改了口。
“一个月来看我一次就可以了,反正就五个月,我可以忍忍的,你不要那么辛苦。”
这次储西烬摇摇头,说不行。
机场里人潮拥挤,耳边是广播播报登机消息,听见这话,贺年顿时所有的委屈无限放大,一个月一次也不可以吗?
看他又伤心又可怜的模样,储西烬叹了口气,低头在贺年唇上吻了一下,把人紧紧抱住。
“是我忍不了。”
下了车,贺年跟司机挥手告别,城堡很漂亮,有很大的花园,春天的时候满院子玫瑰花绽开,跟当初闻知儒结婚的那座岛上的建筑风格很像。
脚下的鹅卵石被白雪覆盖,停留片刻身上便沾满雪花,贺年望着城堡红色尖顶屋顶的瞭望塔发呆,他吸了吸鼻子,有点想哭。
他知道年关公司里很忙,也非常能理解,可是先生已经快一个月没来看他了,贺年每次打电话都是嘴上体贴,其实在心里偷偷泛酸。
眼看月末,储西烬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匀出十来天,本想着给贺年一个惊喜,司机接到人后就给他发了消息,掐着时间等不见人。
结果倒好,他拉开窗帘往下看,风雪里小小一个影子。
这多冷的天啊,连个帽子都没戴,穿个羽绒服就敢在外边挨冻。
储西烬别提多生气,大步下楼开门,贺年看着人还有点傻愣愣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屋,冻感冒了怎么办!”
“……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这么肆意妄为的?”
“我没有。”
储西烬握住他冰冷的手腕:“好了,先不跟你算账,进屋再说。”
“哦。”贺年光说不动,只是牵住男人的手,眼睛微红有点委屈地说:
“我脚冻,要你背我。”
储西烬依言蹲下,把人稳稳当当背起来,男人的后背宽阔又结实,贺年从后边搂住储西烬的脖子,抱的很紧很紧。
屋子里暖气开的足,冷风吹过的耳朵更红更烫了,贺年脱了外套跟毛衣,储西烬催促他去泡热水澡。
两人月余未见,眼神分秒都舍不得分开,还没上楼就急切地拥吻在一起,储西烬嗓音格外嘶哑,就像是吞了滚烫的沙子,他动情地喊小爱人的名字,手又摸上贺年的小腿,问他:
“年宝,脚还冷不冷?”
贺年摇头,亲一亲男人的下巴,气息温软:“不冷,我好想你……”
储西烬笑着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外裤子脱下来扔在旁边,卷起绒裤又退下厚厚地羊毛袜,他握住贺年白皙的脚,放在怀里暖着。
温存片刻后贺年被压进沙发,储西烬欺身吻上他,贺年窝在男人怀里时而发出软面的声音催促,可谓是久旱逢甘霖,两人都格外动情。
上楼的时候,贺年早已经满头大汗,他偏头瞟见桌子上放着个精致漂亮的黑色礼盒,忍不住好奇道:
“老公,那个是什么,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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