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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潮,他忍着羞没并拢双腿。

储西烬伸手抓着丝袜连内裤一起慢慢往下拉,丝质料子摩擦的的奇妙触感蔓延,贺年既觉得羞涩,又有些兴奋,他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亲了下嘴唇:

“先生。”他窝在男人怀里满脸眷恋,心里涌上来浓浓的满足感。

“我好想你啊,都睡不好……”

这几天他一个人睡觉,很不习惯,半夜醒了总是下意识寻找温暖的怀抱,每次打电话挂断视频的时候,看着空荡的的房间情绪瞬间低落,就差掰指头数着过日子了。

干渴太久,小爱人又抱着他撒娇。

理智飞快流失,储西烬呼吸粗重急促,他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动作有些粗暴的去攥裙摆,贺年急忙按住惊呼一声:

“别把它撕坏了呀……”

他身上就剩这么一件了,拉扯间早已凌乱不堪,储西烬单手解着纽扣,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大手卡住贺年的腿弯,推到两侧压着,低头咬他的唇舔允:

“再说一遍,我是谁?”

贺年半张脸陷在绒枕里,男人精壮的身体印在眼眸里,他睫毛微颤抓紧了储西烬的胳膊,颤声道:

“……老公。”

“抱着我的肩膀,重新说。”

贺年撑住沙发艰难的调整身位,小脸红的滴血,他搂着储西烬的脖子,趴在男人肩头,还没开口就被逼得声音失控,眼泪立刻滚落下来。

火热的气息占领房间里的空气。

下半夜储西烬抱着人去洗澡,大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万耐俱寂的冬夜。

浴室里两人始终紧密相连,贺年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感觉有人在揉他的脑袋帮他洗头,他舒服的哼哼,偶尔又小腿乱蹬皱眉表示抗拒。

第二天早上储西烬先醒过来,怀里的人小脸贴着他的脖子,浑身烫的不像话,眉头无意识拧着,他伸手一摸,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贺年发烧了。

储西烬心头一跳,赶紧起来去找温度计,又去浴室打湿毛巾给人擦脸。

这几天F市大雪零下十来度,贺年昨天忙着彩排,体育馆里的人进进出出带着冷气,演出服本来就薄,再加上昨天晚上……毫无节制的□□。

高烧38.7度。

储西烬八成知道发烧的原因,低骂了声,心里别提多后悔了,给闻知儒打完电话又回床上躺着照看贺年。

“先生……”

后者像是醒了又睁不开眼,脸颊烧的通红,呼吸都变得虚弱,湿润地睫毛微微颤抖着,看上去非常可怜,没过一会儿又昏睡了过去。

闻知儒来的时候带了医药箱,这种事情也不好找别人,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又闹点新闻出来不好看。

他大概查看了贺年的情况,被子都没掀开,把点滴打上示意去客厅说话,免得吵到病人。

“风寒感冒,没什么大问题……”闻知儒说着拿了两瓶药膏放在桌子上,挑眉对储西烬说道:

“亏他身体底子还不错,这个药每天用个两次,医院里的药效果好。”

饶是常年征战商业场的储西烬,此刻脸颊也有些发烫。

“大雪天的,麻烦你跑一趟了。”

“都是自家人,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听小弟媳生病了司谣还挺担心的。”闻知儒边说边收拾药箱,又看了眼卧室方向,这次语气稍微加重提醒:

“最近一个礼拜,最好十天之内都不要行房,让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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