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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来后不敢动了。

这双脚生得同样完美,骨骼纤秀皮肤莹润,一捏就是一个红指印,就是云孟齐看到也不得不承认,周行砚将自家弱不禁风乖张任性的小孩养得很好, 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种未经磋磨的纯净美好,照顾他的人是真正花了心思、将他当成宝贝在呵护疼爱的。

然而这件宝贝如今被人攥在手心,不知不觉生出一丝不满。

周行砚的身形比少年时更为高大健硕, 单膝跪在床边仍是一座庞然大物,极力地弯下腰, 低着头, 不急不缓地给他套上袜子。

这种小事重复了无数遍, 动作和细节早已闭眼都能完成,做这件事时的男人仍旧神色专注而虔诚。

他像是对云念的不满毫无所觉,不动声色地压下所有试探底线的反抗,像纵容一个淘气的孩子那样无奈又宠溺地轻叹一声:“真是不让人省心。”

云念被他这副态度惹恼,将脚尖用力抵在他肩上,凶狠地提醒道:“别装傻,昨晚的事我都还记着,不可能就那么算了。”

周行砚被他踩着,不但没有后退,还迎着他近身上前,靠得更近了些。

他那条腿被迫抬了起来,屁股没坐稳,软弱无力地朝身后倒了下去。

周行砚欺身而上,挡住了窗口照进来的太阳,身躯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

那只踩在男人肩上的脚卡在狭窄的空间内,整条腿被迫折叠成在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默默挪动自己的脚要从对方肩上移开,被抓住了,周行砚的身体压得更低了些,于是他那条腿几乎对折在胸前。

“还记得就好,免得以后再犯。”

周行砚开口时,他正费力要解救自己这条即将折断的腿,几乎快要忘了周行砚是在说什么。

反应过来后,他气得狠瞪对方一眼,他想周行砚这回真是反了天了,到现在都不知悔改。

周行砚的确是一脸不知悔改的样子,解他的扣子,从领口一路解到小腹,接着不知悔改地问:“天暖了,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凉?”

云念直挺挺地躺床上紧抿着嘴,不断提醒自己一句话也不要和这个人说,然后被翻来覆去地脱了衣服,气得直想哭。

当然最后还是没能哭出来,周行砚帮他换了厚一些的衣服之后就抱着他去餐厅了。

新来的做饭阿姨结束早上的工作正要走,碰巧遇上周行砚抱着云念出现在餐厅,她很少和这家主人打交道,但三次撞见两次周行砚拿云念当活祖宗哄着,也就见怪不怪地告辞了。

云念被当做孩子抱在怀里喂饭,越发感觉周行砚可恨,只是早饭合胃口,稀里糊涂就被喂了一口又一口,吃得心满意足,过后想起来自己正在生周行砚的气,板起脸不再吃了。

周行砚估摸着他吃这些刚刚好,不会太饱也不会太饿,由他甩脸色,捏着手帕给他擦嘴擦手。

云念坐在他腿上抗议着:“不要!”

周行砚不回话,照顾起人来却更加体贴入微,温柔仔细。

他若无其事地把云念当祖宗一样供着伺候着,云念的抗议像是拳头砸在棉花上。

郁闷几天后,云念打算忘掉这件事。至于那些朋友,一时他也没有心思再去见,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就会顺势想到自己那晚在周行砚手上经历的惨败。

而周行砚像是忘得比他还要快,并且变得更加无微不至,宁愿扔下工作翘掉会议也要风雨无阻地准时赶回家。

他的生活被周行砚填满,到处都是同一个人的影子,容不下也不必需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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