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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客人的车子已经驶出周家大门,想起来那会儿的话,好奇地扭过头上上下下打量着身边高大的男人,看来看去还是熟悉的模样,大为不解。
周行砚见他光着一双白嫩嫩的脚,头发也只胡乱擦了几下,就在屋子里乱跑,轻叹一声,抱起他到床上,帮他擦干净头发上的水,又在那双透着寒意的脚腕上警告性地捏了捏,沉声开口:“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
云念眨着眼睛看他,问:“你是在凶我吗?”
周行砚微微蹙眉,他说那句话的时候难道很凶吗,过后又想起来喊云念上楼前在楼下听到的对话,轻笑了一声,反问:“被我吓到了?”
云念当然没有被吓到,捧着周行砚的脸,左看右看,困惑地问:“周行砚,你为什么不会凶人?”
“为什么会这么问?”
云念想到好笑的地方,漂亮的眸子里染上笑意,回忆道:“兰兰和月月已经是第二次说你很凶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觉得你很吓人,都不敢接近你。”
周行砚知道他说的是那些朋友的名字,又是兰兰又是月月,一个个叫得亲切。
到自己这里,就是连名带姓的周行砚,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幼稚的不满。
云念见他没反应,在这张深邃冷峻的脸上毫不客气地掐了几下,道:“周行砚,凶一个给我看看。”
周行砚目光游移,少年的浴袍因弯腰的动作领口敞开着,毫不设防地袒露出大片莹白柔腻的肌肤,一无所知却肆无忌惮地招惹着他。
他握住两只不老实的手,把玩着那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几根手指,好整以暇地谈条件:“想看的话,要先喊几声好听的。”
云念对此倒是没有异议,想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凑上去乱喊一气:“周行砚?哥哥?周哥哥?行砚哥哥?宝贝?”
还想继续往下喊,把那些听来的亲昵称呼都喊回去,腰上多了只大手,身体忽然一阵悬空。
周行砚搂着人抱到腿上坐好,在那白净柔软的脸蛋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问:“害怕了吗?”
云念怔了怔,意识到这就是周行砚要凶给他看的样子,摸了摸脸上被咬的位置,下一秒就扑上去嚷嚷着要咬回来。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周行砚陪着他闹了一会儿,终于把人哄睡着。
外面惊雷阵阵,春天在深夜悄然来临,年月周而复始,每个人都渴求一些改变,但是好像一切总在循环往复,保持着令人心安又悸动的原状。
气温一天天回暖,云念外出的频率变高,周行砚更加频繁地往来于两座城市之间,似乎在溱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云念对那些令人头痛的生意不感兴趣,只知道周行砚陪自己的时间变少了。
但也只是少了一点点,只到了刚刚有所察觉的程度,周行砚一贯会挤出所有可利用的时间来陪伴家里这位怕寂寞的小少爷。
云念没感觉到生活的太多变化,硬要说,就是他现在也有了固定会聚会聊天游玩的朋友。
周行砚以一种他难以理解的古怪语气统称那些朋友为“你的那些兰兰和月月们”,以至于每次见面他的脑海里会更多地浮现出周行砚的脸,然后开始回想两人已经多久没有在一起。
不过好在他拥有一群热情又快乐的好朋友,爱好千奇百怪,有人喜欢看星星,他们就花上一个周末陪他去山顶露营看星星,有人五音不全却每天清早在阳台自我陶醉地唱歌,他们就起个大早去蹲守在楼下鼓掌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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