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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景年那个神秘的哥哥长什么样,能让景年跟被小姑娘迷住一样,天天嘴里常念叨着,打起越洋电话,还能一打一两个小时。

怎么就有这么多说不完的话呢?室友们很不理解他这种兄弟情。

景年坚持不去医院,吃完饭,宗廷将他带到自己暂住的公寓。

就算不检查,他也要洗个澡换身衣服。

这间公寓宗廷刚安置好的,还没来得及添景年的东西,景年没在意,拿了宗廷一身衣服。

宗廷的衣服比景年大一码,宽宽松松倒也好看,用金洲的话说,长景年这样,披条麻袋上街也好看。

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卷发,景年一头拱到宗廷面前,把脑袋往他面前戳。

“哥,给我吹头,你自己说的哦。”

“嗯,我说的。”

宗廷捏着干毛巾给他擦头发,擦得不滴水了,才拿起吹风慢慢吹着,一边吹一边拨弄着带着水汽的卷发,手指从发间穿过,时不时轻轻按摩一下头皮,捏捏耳朵,动作轻柔又舒缓。

景年调整了一下姿势,舒舒服服趴在宗廷腿上享受,惬意地眯起眼睛。

他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不是太无理,他恨不得天天都要让宗廷这么给摸摸。

景年觉得自己有点儿像猫,宗廷这“撸猫”的手法,实在太舒服了。

“好了。”

宗廷放下吹风,满意地拨弄了一下被他吹得蓬松柔软的卷发。

景年还没享受够,趴在宗廷腿上不愿意起,宗廷也乐意纵着他,腿上沉甸甸的重量是他所期盼的,如果可以,他更想把景年拉起来,抱进怀里。

“看看伤。”宗廷轻轻拍了拍景年肩膀。

景年撩起衣服给他看,肋上两处淤青,说严重也不严重,这种跌打伤都不用去医院,自己擦点儿药酒就成。

但疼肯定是会疼的,这个位置,景年稍微活动一下就会扯到,估计得疼好几天。

宗廷托着他脑袋,把景年放到沙发上,自己起身去拿药酒。

沙发很大很软,但景年翻来覆去,都觉得自己躺得不舒服。

宗廷拿着药酒过来,景年立刻又扒拉着趴到宗廷腿上。

宗廷倒了药酒在自己掌心搓开,景年鼻子灵,被刺激得打了个喷嚏,脑袋一个劲儿往宗廷怀里拱,瓮声道:“臭。”

宗廷好笑,娇气包。

“忍着点儿。”他将药酒覆在景年伤处,一点点慢慢揉开,掌下皮肤滑腻,触感极佳,宗廷却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只担心景年痛不痛。

是痛的,伤处不碰还好,一碰疼痛便绵延不绝。

但他知道宗廷是为他好,如果不揉开淤血,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好。

景年从小到大没怎么受过痛,所有的苦难好像都在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之后结束了,被家里人护得太好,他自己又生了一副招人疼的好相貌,这样被人打伤,还是头一回。

擦药的时候,他痛也忍着,不好意思叫出声,抱着宗廷腰的手臂越来越用力。

“好了好了,擦完了。”宗廷将药酒瓶放下,想摸摸他脑袋,手上沾着药酒,只好用手腕贴了贴景年脸颊:“没事了。”

景年抱着宗廷不放,虽然宗廷很乐意被喜欢的人这么粘着,但是,“年宝,我得去洗手。”

景年这才慢吞吞爬起来,亦步亦趋跟着宗廷。

知道他嫌弃药酒味不好闻,宗廷来回洗了几遍,搓得手都红了。

“哥哥,已经洗干净了。”景年看不下去,阻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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