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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巧匠制作。”

宗廷手底下就有这样的巧匠,也不知他从何处寻来的,不光是工匠,还颇有一批能人。

他登基之后,手下工匠一部分入了匠作司,一部分入了军械司,还有一部分,譬如会人皮面具的这些,入了枭衣卫。

这群人之前都是宗廷一手培养的强兵,数量虽然不算很多,但单体作战能力极强,个个都能以一当十。

宗廷倒没让他们替代禁军,另设职司,但是确实分薄了禁军的一部分职能,甚至还分薄了大理寺、刑部,甚至御史台的职能。

之前宫中连续生乱,禁军统领来回换了几个,还死了两个,宗廷这么干,禁军连点儿有效的反抗都没办法阻止。

而宗廷上位的途径太过孤绝,朝中一个他的支持者都无,新帝登基,先启用的自然是他手下老人。

枭衣卫在新帝旨意下,接连抄没了好几家官邸,捉拿涉事官员入昭狱审问,据说手段极其酷烈。

如今朝中官员,闻枭衣卫色变,但宗廷手段强硬,御史都当廷碰死两个了也没能让他改变主意,除非是真不想干了,或者不想活了的官员,现在没人愿意跟宗廷顶着来。

此时木已成舟,枭衣卫在宗廷的支持下,连办大案,已成气候。

景年远在家乡守孝,山高路远,这些消息都没传过去,他刚回京,并不知情。

陆景堂也不打算给他解释这些,宗廷手下的工匠,入匠作司和军械司的才值得关注。

新农具,新军械,前者富民,后者强兵,这才是大雍强盛之本。

“听起来有点儿悬乎……”

景年嘀咕了一句,不服气道:“阿兄,就算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怎么就能确定余承平戴了这个?”

面具底下还是阿廷,想想就很离谱。

“况且,你又没见过他,这世上多的是表情少的人,阿兄你自己在朝中,不也没什么表情……”

陆景堂一噎:“我自然是有别的证据。”

景年立即追问:“什么证据?”

这就涉及到他那场梦了,如果没有梦里的信息,即便是提供了关键线索的三郎,也没办法将这一切串联起来,因为根本就是还未发生的事。

“这个不能跟你说。”陆景堂将那场大梦瞒得死死的,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景年不满道:“可是阿兄你这个推论,就真得很离谱啊!”

陆景堂默然,他自己也觉得很离谱,所以一开始不敢相信,反复思量确认,却越想越觉得看似不合理,却已经是最合理的。

梦中宗廷临朝十年,未曾立后,也不愿意选秀冲纳后宫,朝臣都着急他不急,催得紧了,干脆召几个宗室子入宫培养。

有人私下传,说当年云贵妃心狠,不光毁了宗廷的脸,还毁了他的身子。

这传言可不可信另说,宗廷一直孤家寡人一个却是真的,最起码在他退位消失之前是这样的。

他那样孤僻不亲人的性子,却跟景年那般好,也难怪陆景堂一直觉得别扭且难以接受。

可是就跟景年说的那样,当时陆景堂只觉得奇怪,但是想想宗廷的身份,又没什么好图的,也担心冒然行动会开罪未来的皇帝,这才放任幼弟和宗廷交往,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厚。

如今宗廷登基称帝,待旧友却一如既往,称得上一句深情厚谊。

方才三郎回来,详细描述了马车上,宗廷是如何握着景年的手,细心为他擦手,听得宗廷脑中轰鸣,胆颤心惊。

不该这样的,他早该想到,即便是朋友,也没有这般相处的。

除非,宗廷他并不是无所图,恰恰相反,他图得大了,他图得是景年这个人。

想到这点,陆景堂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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