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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就不明白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他晚上不在家吃,你就随便找个地儿吃点儿呗,还非得让人家做好了给你放冰箱里,谱儿不小!”
“这是也不能赖我啊!”姜小帅一副受冤的表情,“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晚上回到家打开冰箱才发现。”
吴所畏把牙后槽磨得吱吱响,“你丫别太得瑟!”
姜小帅噗嗤一乐,“实话跟你说吧,他也不是老这么殷勤,这得看他心情。心情好的时候什么活儿都干,心情不好似的时候就说不准了。”
“那他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么?”吴所畏衔着筷子问。
“没有。”
吴所畏差点儿把自个的牙撬下来,怒凶凶就是一句。
“那你还提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姜小帅摊手,“所以,我说说不准么!”
吴所畏不吃饭了,一把抄过姜小帅,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啃了几口。
姜小帅痒得四处乱蹿,差点儿把一桌菜掀翻了。
“别闹!”训了徒弟一声,“老实吃饭。”
吴所畏耍浑,“我不想吃饭,我就想啃你。”
姜小帅指着吴所畏的脑门说,“你丫别跟我犯骚啊,我刚把你那个大屁股给忘了。”
吴所畏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
“你俩的钱谁管?”
姜小帅说:“他管他的,我管我的,我俩经济上保持独立。”
吴所畏终于找到优越感了,当即一拍桌子。
“他的钱全归我管!!”
姜小帅被他逗得直乐,“行了,吃饭吧。”
吴所畏这回有胃口了。
“多吃点。”姜小帅给吴所畏夹菜。
吴所畏说:“不行,我还得腾出肚子吃肉饼呢.”
……
池骋那边的饭局早就开始了,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而且张宝贵也在这次饭局上,确切的说这顿饭就算是他请的。因为这坐的都是政府机构的官员,他肯定是买单的那一个人。
吃饭的时候,张宝贵就坐在才的对面,和处长坐在一起,敬酒拍马屁,掉价的话说了一箩筐。
他现在正处升值的节骨眼上,这个项目拿下来,对它的升值大有裨益。所以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他近期在处长那做了不少工作。
两杯酒下肚,处长要去卫生间,张宝贵忙不迭起身搀着他。
其实这个时候处长一点儿没醉,意识很清醒。
解决完之后,处长洗手,张宝贵递上纸巾。
处长终于到处内情。
“跟你说句实在话吧,这个项目明着由我来审批,其实控制权在池公子手里。他盯上了这个项目,你跟我说是没用的你,你得去找他。”
张宝贵脸色变了变,“池公子?”
“池秘书长的儿子,池骋。”处长说,“就在酒席上。”
张宝贵不由的一惊,“那个是?”
事实上当处长说池骋就在酒席上的时候,张宝贵就已经隐隐间猜到了是谁,因为池骋往那一坐,明显就不是一般人的气场。
“太谢谢你了,王处长。”
张宝贵回到饭桌上的时候,池骋还在不动声色地吃着菜,他和别人没什么不同,该敬酒敬酒,对领导也足够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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