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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分得清孰轻孰重了。
临走前,池远端又朝池骋问。
“姓王的儿子高位截瘫,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王震龙他爸叫王家存,老家在山西,后来到北京经商,赚点儿小钱还不够他儿子折腾的。池远端之所以知道这人,是因为两年前王家存求池远端的下级办过一些事,池远端对这人有点儿印象。王震龙出事,池骋恰好在场,虽然各种调查都显示车祸与池骋无关,可池远端还是担心这是池骋刻意为之。
池骋很淡漠地回了句,“我不认识什么姓王的儿子。”
“最好是那样。”
又到了年终,各种奖金,各种红包充斥着人们的腰包,也就到了盗窃高发期。局子里成立了“反扒大队”,百名便衣民警上街围剿小偷,每天都有无数人落网。池骋刚到局子里没几天,就加入到了这个队伍中。
一开始没人把池骋当成队里的主力,毕竟是官二代,背景深底子厚,不靠着这点儿业绩升官发财,只要他不出事领导就踏实了。谁曾想他一副懈怠的步伐晃荡出去,不到半天逮了十几个回来。长时间和动物待在一起,让池骋有着比别人更敏锐的洞察力,哪个是贼哪个不是贼,池骋一扫便知道。
小偷是团伙作案,民警也是抱团抓贼,抓到之后几个扑过去按在地上,直到小偷两只手被铐上了,这人才算是抓着了。
池骋则不,他一贯单独行动。
那天他站在公交车站牌前,懒散的目光四处游走着,瞬间定在了两个小伙子身上。这会儿乘客正往车上挤,其中一个小伙子故意堵在门口,招来众人推搡责骂,另一个小伙子就趁着混乱时刻,把手伸向了一个妇女的上衣口袋……
即将得手的一刹那,小伙子的手腕被人拽住了,他扭头看到一张狞笑的脸。
那天的公交车开起来之后,所有人都伸着脖子往外瞅,胆儿小的腿都软了。池骋拽着一条胳膊把小偷整个人都抡了起来,拖行五米,半张脸的皮都搓掉了。另一个小偷吓尿了,扭头想跑,又让池骋薅着衣领砸到广告牌上,俩门牙全都磕没了。
……
这两天感冒发烧的人特别多,诊所都快装不下了,全是打吊瓶的。姜小帅忙碌的穿梭在各个病号之间,给他们换液,拔针头,开药……还得屏蔽无数个孩子的哭喊声。
吴所畏就在一旁悠闲地耍着瓶盖,练习食指和中指的灵活性。
“大畏,递我一支注射器。”
说完转身去拿小药瓶,拿完发现吴所畏根本没动弹,还在那耍瓶盖呢。
“嘿,我说让你递我一支注射器,你没听见啊?”
吴所畏头也不抬地说:“在你白大褂的口袋里。”
姜小帅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口袋,果真有个未拆封的注射器,邪门儿了,他明明没看到吴所畏站起来,也没感觉有人往衣服口袋里放东西,这注射器是怎么进来的?
吴所畏露齿邪笑,看来这功夫快要练到家了。
下班之后,姜小帅问:“你老玩这个瓶盖干什么?”
“想把我这两根手指练得灵活点儿。”吴所畏伸出右手。
姜小帅嗤笑一声,“自个撸还整那么多花活儿。”
吴所畏大窘,用力朝姜小帅胸脯子砸了一拳。
“别瞎说,我这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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