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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里面闷,就溜了出去。
贺琛面无表情放下酒杯往外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回头冷冷瞥了罗文扬一眼,后着微微勾唇挑衅一笑。
贺琛神情更冷了,眸底似乎是冻结的寒冰,他盯着罗文扬一字一句道:“离他远一点。”
他是谁,不言而喻。
罗文扬把玩着酒杯,嘴角仍旧勾着笑,神色却一点一点的冷下来,问道:“难道做哥哥的连弟弟的私生活也要管吗?贺总管得有点多啊。”
贺琛不容置疑道:“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和他怎么样,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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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段描写参照朱自清的《春》
2、我国部分墓园允许烧纸钱
3、中国古代女子嫁人后随夫姓,新中国成立后颁布的第一部《婚姻法》即明确:“夫妻有各自用自己姓名的权利。”。上世纪冠夫姓在大陆少见,但在香港及台湾地区较为常见,随着政治经济发展、社会习俗变化、法治进步等因素,冠夫姓逐渐消失。
现今虽无法律规定冠夫姓,但这一文化早已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例如张三嫁给了赵四就叫赵太太而不是张太太)。
4、‘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不变的利益。’来自十九世纪英国首相帕麦斯顿。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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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晨直接回了安排好的房间,贺琛在船上晃了一圈没找着人,身边的沈景希和他的女伴一行人嘻嘻闹闹,他心情烦躁地抽了几根烟,打了声招呼也回去了。
贺宁晨刚洗完澡,头发还是半干的,身上穿着绵白长袖睡衣,正靠在床头写五三,从贺琛回来,到洗完澡站在他面前,贺宁晨笔都没有停一下,也没有出声,连一个眼神都没投来。
纸面上的一大片阴影停了好久,贺琛冷声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贺宁晨笔尖顿了顿,耐心将化学方程式配平,平声问:“哥想让我说什么?”
贺琛冷哼一声,“说你如何招蜂引蝶,如何到处勾引男人。”
贺宁晨捏着笔,突然写不下去了,他合上书放在膝头,抬头由下至上地看着贺琛,“我没有。”
“你没有?”贺琛指间夹着一张在脏衣篓里被淋得半湿的名片,上面只写了姓名和电话号码,他将这张薄薄的卡片扔到了贺宁晨面前,“那这是什么?谁的名片你都收?”
贺宁晨盯着腿上带有水渍的名片没有吭声。
“贺宁晨你告诉我,无论是谁递给你的名片你都会收,是吗?”
贺宁晨心里难受得打紧,贺琛有过无数个情人,会送他们礼物,会哄他们开心,可贺琛却不肯分给他哪怕丝毫温情与理解,他对待贺宁晨永远是吝啬的。
贺宁晨很想问,那哥哥你呢?你带上床的每一个人都让我知晓了吗?你凭什么来质问我?
可是他没资格也没有勇气去问这些话,他只是和继兄乱伦贱人,连情人都算不上。
贺宁晨觉得眼眶开始发热,哑声问:“哥你为什么总是要误会我呢?”
“我误会你什么?你学校里的那个,今天的罗文扬,哪一个是误会?”贺琛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俯视着这张带有少年青涩的脸,沉声道,“我今天就不该把你带出来,让别人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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