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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站不稳了,下半身几乎坐在清晨身上。
致幻剂也会损伤神经,扭曲记忆,陈维总在药效之后忘记很多事情,什么事做了,什么事没做,一切都变得非常模糊。千秋在他面前变得欲言又止,清晨望着他也好像在隐瞒什么事,其实只要有一个人问出口就不会这么难受,只是三个人都不打算开口。
有什么所谓呢,并不一定要坦诚相对,那样只会让陈维感觉虚伪。
陈维喜欢在药效发作时用小刀自残,藏一把水果刀在床头柜里,药效发作时就可以拿出来用。其实致幻剂也没有让他看见生不如死的东西,只是舒缓飘渺的幻觉可以缓解些尖锐的疼痛,毕竟自残无论听起来还是看起来是很让人吃惊的事情,夹在这飘忽不定的状态中时,陈维会勇敢许多,一刀一刀划下去,血液一条一条渗出来,凄惨又美丽。
而且事后的心理负担也会轻松些,他可以借口说身不由己,他是被逼迫喝下的药水,虽然现在药水的成瘾性已经让他停不下口,但起码他现在还不会主动追求药水。
贸绿洲也担心清晨会任性,所以每天只给他一瓶的量,就算清晨发疯整瓶倒进他嘴里,也不会发生太大的问题。
陷入幻觉中的时间过得很快,后遗症就是会经常发呆,洗着碗,炒着菜,等回过神来水已经溢出了洗碗池,菜也炒焦了,留下了更大的烂摊子后,陈维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收拾残局,在烦躁和懊悔中又陷入迷茫,周而复始。
房子里没有时钟,唯一能计数的就是每天一顿打和一瓶药,千秋很不想上学,他时不时会嚎一声不想开学,陈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窝进他怀里安慰他。
某一天,千秋很早就出门了,陈维奇怪他怎么这么早起床,想了会儿才想起已经到了他开学的日子了,今天是他开学的第一天,他很凄凉地有早课。
千秋开学了,房子里又只剩下他跟清晨。
天又降温了,清晨翻出一条黑色的长裙,裙摆很长,难得遮住了陈维的小腿,他没有拖鞋穿,只能赤着脚,脚心踩在温暖的地板上,倒也没有很刺脚。
陈维的腰很细,有了胃病之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身体逐渐消瘦,双手细长,手腕细得仿佛可以随意拧断。
这样的哥哥可以随意抱起来操,撑在墙上抬起他的屁股,让他整个人坐在清晨的鸡巴上,只能随着清晨的运动不停颠簸,哥哥只能抱着清晨的脑袋含糊不清地乱叫,被操射了也不会被放下来。
温室里的日子过得很快,快到陈维都没有印象了。
贸绿洲送来了一笼白兔子,兔子已经很大了,挤在狭小的铁笼子里动弹不得,这些都是实验用的肉兔,白色的毛发,细长的耳朵和脸颊,鲜红的眼睛,跟宠物级的兔子样貌相差太远,实在是让人生不起怜爱之心,它们的大部分命运是终生被关在笼子里,注射各种各样的药水,被无时无刻观察着反应,只有少部分会被作为宠物饲养,得到宠爱。
六只兔子只活下来四只,还有两只是高浓度实验的牺牲品,仅剩的四只中还有一只仍处于过激反应中,一遇到光就会在笼子里上蹿下跳,贸绿洲只好用黑布把笼子包起来。
贸绿洲说:“打了标记的那只是对照实验,可以吃。其他的过几周等药水完全代谢完也可以吃,这只应该不行了,估计很快要死了。”
被宣布了死期的兔子正被黑布盖着,清晨把四只兔子都搬到阳台,陈维跟过去,好奇地蹲在笼子旁,清晨问他:“你想养吗?”
陈维犹豫了一番,要是他不养就没有人会照顾这些兔子,兔子只能饿死,变成兔干;但养了他又怕自己会生出感情,不舍得吃了。
清晨估计猜到了他的心思,说:“你可以选一只养下去,其他的只能杀掉。”
选择对照实验的那只是最稳妥的,干干净净,被注射了一个月的生理盐水,存活的时间肯定比其他兔子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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