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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坏招,把山药切片搅成糊糊,吸进注射器里要给陈维当润滑剂。

陈维完全不希望食物进到自己的肚子里,他哀求了好久,还是被清晨用皮带绑老实了。

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千秋很好心地给他的头和屁股下垫了枕头,让他不至于那么难受。

陈维不知道山药有催情作用,只以为他们在玩,山药用豆浆机搅成糊状时,颜色和粘稠度确实很色情,千秋把注射器插进他后面,缓缓把里面的糊推出来,陈维只觉得里面凉凉的,挤太多了,还会慢慢流出来,清晨用肛塞把他堵住,还把流出来的山药糊在他胸口上。

为了助兴,清晨还开了一瓶红酒,清晨和千秋都很能喝,只有陈维是一杯倒,陈维的姿势不适合喝酒,清晨就捏开他的嘴巴倒下去,幸好这酒的度数不是很高,陈维还能在连灌三杯后缓出一口气。

等到千秋和清晨都有些上头时,陈维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了,他感觉身体内部很痒,从内到外传出来的瘙痒,他缩着腿,脸红得很不正常,千秋这才笑嘻嘻地说:“山药可以催情啊,特别是灌进里面的,是不是很痒啊?”

陈维把手腕扯出一条条红痕,焦灼难耐地喘着气,清晨解开他的束缚,让他自己轻松一点,实际上陈维也快坚持不住了,他拔掉肛塞,三根手指直接插进去摸,山药糊流了满手,陈维爬到清晨身上要跟他接吻,千秋就在后面准备插入,里面一片泥泞,很难抽插,要把堵在肠道里的山药糊操通了才好用力,千秋抓着陈维的骨盘挺腰,山药里催情的物质通过肠道很快就被吸收,陈维脑袋很昏,又很烦躁,他抓着清晨的手往自己身上送,他咬着清晨的嘴巴乱啃,被撩动的欲望愈发嚣张,他的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千秋毫无章法的乱捅都能把陈维爽得哼哼叫。清晨看见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正有上翻的趋势,于是一边捏着陈维的小东西,一边舔着他的乳头。陈维最受不了前面后面一起来,很快就带着哭腔冲上巅峰,然而只射出了几股水,背后的人还在孜孜不倦地冲刺,陈维第一次不应期到来,他紧紧抓着清晨的手不放,煎熬地等待千秋结束。

然而山药糊的魔力岂是痒和催情,它还特别难清洁,千秋的精液和搅成泥的山药混在一起,变得能拉丝结块,为了不凝固,必须一直搅动它,千秋下来后就去浴室洗澡了,轮到清晨来。

陈维的身体被架起来,清晨让他跪在沙发上,从下至上操他,陈维跪不住,就趴在沙发背上,清晨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掰回来,捂住他的嘴继续操。

嘴巴被捂住了,声音只能变成眼泪从眼睛流出来,清晨感觉手心手背都湿了,松开手一看,陈维哭得满面通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呜呜嚷嚷着不要了不行了,可下面还很老实地紧紧夹着,清晨抽出来一看,他里面的山药糊都变成浆了,正缓慢地往外流,清晨又撞了回去,死死堵住了出口。

山药不仅影响了陈维,还带动了侵入者的情绪,清晨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把他撞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或愉悦,或痛苦。陈维的小东西还没硬起来,随着动作在无力地晃来晃去,可怜极了。

清晨又换了几个姿势,才射在他身体里,陈维撅着屁股,上身贴在地上,咬着地毯毛喘气,嘴巴合不上了,口水和眼泪弄湿了地毯。

清晨下场,千秋又回来了,他看见蜷缩在地上喘气的陈维,又感觉鸡巴硬邦邦,陈维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着,一丝不挂,精液和山药浆混成的白色液体在他胸口上画着画,肚皮正在剧烈地起伏,像刚被轮奸完。

千秋脱掉睡袍把他抱起来,陈维的头发也湿了,哭哭啼啼地说想去洗澡,可说着说着又缠上了千秋的腰,陈维感觉下面有虫子在咬他,密密麻麻的酸痒,想挠挠不到,只想被又大又硬的东西打,他恬不知耻地抱着千秋哭,又摸着千秋的鸡巴要吃,千秋任由他吃,但这样并不满足,陈维干脆把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骑上去。

要乘骑的是他,想要被操的也是他,他却在道歉,他哑着喉咙说对不起,千秋,对不起。

陈维晃着腰,越来越熟练,眼睛没法聚焦,嘴唇很红润,他卖力地用弟弟的鸡巴操着自己,无法控制地自我高潮,千秋都能感觉到他里面的山药汁在喷出来。他哆哆嗦嗦射出几泡水之后,就撑在弟弟身上,绝望地看着自己所做的事情,千秋不想再听他充满愧疚的哭,便起身把他紧紧抱住,陈维终于消停了一会儿,第二次的不应期抵抗了山药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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