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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的脑袋里生出一个念头:他会不会死了?

千秋伸手摸了一下陈维的脸,还是热的。

千秋极少让哥哥睡在自己床上,今晚是例外。他站在地下室的楼梯上,看到陈维像螃蟹一样被五花大绑,剧烈地抖几下后就脑袋一歪昏过去了,他呆站着看了很久,久到清晨都不耐烦地问:“你在干什么?”

千秋知道他没事,但还是问:“他死了吗?”

清晨回头看了陈维一眼,肯定地回答道:“爽过头,晕过去了而已。”

绳子绑得太复杂,打结的地方多,人又没意识,清晨只好拿剪刀把绳子剪了,他忙活的时候,千秋主动过来说:“我来给他洗澡吧。”

清晨瞟了他一眼,说:“很麻烦的,我塞得太深了。”

“我来吧,今晚他睡我这儿,行吧?”

清晨停下了剪刀,思考了一会,说:“行吧,反正他也没意识,睡哪都一样。”

陈维的身上满是润滑剂,汗水和精液,千秋也不嫌脏,直接背起来就走,清晨给他的浴缸水里放了一颗泡澡球,溶解之后的水是浅绿色的,有消炎保湿的作用,味道偏女性一些,淡淡的花香很好闻。

千秋对死亡很敏感,能捕捉到濒临死亡的极端情绪,亲眼看着陈维从生机勃勃忽然昏厥,像精彩的生命戛然而止,他在一刹那感觉到了心灵悸动,那是一种昙花一现,非常珍贵,非常惊艳,像烟花在黑夜炸开,只照亮了一瞬,但那漂亮自由的姿态会震惊习惯黑夜的人。

千秋坐了很久,忽然站起来走去书桌旁,他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黑色布包,拉开黑布,里面捆着八把样式不一的手术刀,银色的刀柄闪着寒冷的光,他抽了一把尖顶的,刀片不长,但很锋利,拿着很趁手,他用这些刀具解剖过很多小动物,但从来没有试过对活人下手。

千秋走回床边坐回原来的位置,目光一瞟到陈维的脸,他的心脏就跳得极快,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他摸着陈维的脖子,指尖发烫,像通电了一般,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带着惶恐和紧张。右手捏着手术刀准备往下按时,千秋停了下来,他不可思议地想到,这就像别人所说的初恋的感觉,害羞,急躁,慌张又感动。他紧张到右手发抖,这是以前解剖动物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他咬着嘴唇,防止粗鲁的呼吸吵到陈维,他睁大了眼睛,缓缓地把手术刀的刀尖顶在陈维的颈动脉上。

陈维醒了,被尿憋醒的,神志不清地爬起来,边走边撞墙,好不容易摸到了厕所门,却怎么也摸不到厕所把手,他烦躁地把头抵在玻璃门上,不满地呼噜噜。

清晨和千秋的房间构造是左右相反的,清晨的配套厕所在房门的左边,千秋的厕所在房门的右边,陈维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一直摸着衣柜门找厕所把手,他在衣柜前走了几圈,被尿憋到生气了,才睁开半只眼看,他看见这门怎么不像是厕所门,转了个圈,怎么后面才是厕所呀?

不管了,陈维转身开了厕所门,进去痛快了一把,回来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往前一扑就倒在床角呼呼大睡。

千秋看着他趴在被子上,睡衣都飞到胸口了,两条腿光溜溜的,很容易着凉的。于是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回床中心,给他好好盖上被子。

千秋又盯了他很久,久到窗外面都有了不属于黑夜的光,他下床把手术刀插回布包里,稳妥地把布包塞进了抽屉的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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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哥哥耍刀子约等于偷亲初恋情人,只敢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干,但害羞到下不去手,老纯情男孩了。

第63章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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