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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吧。”
陈维眨了眨眼睛,他在想向老板求救的可能性。
清晨和千秋让开了,陈维想喊,忽然眼前一黑,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黑布在后脑勺迅速打结,完全剥夺了他的视线。
陈维被搀扶着躺在床上,老板把他的腿分开,一次性橡胶手套接触上大腿内侧,在黑暗中,陈维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听见纸张的声音,水的声音,疼痛的声音。老板工作时很安静,大腿上尖锐又密集的疼痛代替了他在说话。
在黑暗中什么都可以想,只要能稍微逃离针扎的痛苦。
陈维试着把情绪倒退回小时候,在阴晴不定的父亲监视下的日子,整日惶恐不安,孤独寂寞,自卑烦躁,童年时没有朋友,那些不会说话没有温度的毛绒玩具是他的玩伴,在明亮的房间里,窗外是人工湖,湖对面是山。
那一天他的记忆从黑色的竖条纹开始,他被关在非常大的鸟笼里,笼内有毛毯,笼外有人,那些人围着鸟笼欣赏他,他同时听到了下流的赞美和高尚的嘲讽,但他们只是看着,没有人敢把手伸进笼子里,他们知道这只小鸟的主人也是这场派对的主人。
他被关了太久了,半天还是一天,没有吃进任何东西,喉咙干得发痛,胃也一抽一抽,他缩在毛毯上又坚持了一会儿,最后是下面忍不住了,尿意比饥饿更难以抵挡,他哗啦啦地尿在毛毯上,雪白的毛毯很快染成了黄色。
父亲知道后,没有当着客人的面惩罚他,而是等到派对结束,回到家之后,才把怒火发泄出来。父亲拿衣架抽陈维的屁股,陈维边哭边爬了出去,正巧两个弟弟在客厅玩耍,陈维知道父亲不会对弟弟发火,因为弟弟们可以去上幼儿园,还要被外面的人看见,所以父亲不会在弟弟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于是陈维冲过去,抱住了其中一个弟弟,只抱了一会儿,就松开手躲到了弟弟后面。他哪知道这是清晨还是千秋,总之父亲停止了暴行。他也得救了。
这哪是保护弟弟,这只是在保护他自己,在拿弟弟挡刀而已。
怎么就被美化成这样了呢。
陈维听到老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桌子上传来物品放置的声音,陈维知道这是结束了。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敏感,用手指在上面写字都能知道,何况是用针在上面扎字。
老板说:“可以拿掉眼罩了。”
其实不用拿掉,陈维也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老板继续说:“这是你弟弟给你选的字。还让我不要给你看到,说是神秘礼物。”
陈维竖起大腿一看,两个黑色的花体字,左边是“秋”,右边是“晨”
在这个位置纹身属实暧昧,老板迟疑了一会,还是问了:“你是他们的亲哥哥?”
陈维点了点头。
“这是……有什么含义吗?”
其实老板多多少少懂,但亲兄弟……还是纹在大腿内侧,如果是名字的话……
陈维沉默了很久,老板以为其中有难言之隐,便不再问,开始收拾东西,陈维下床去角落穿上自己的裤子鞋子,临走前他说:“只是一个纪念而已。”
纪念他堕落的三个月,纪念他彻底变成一只玩具,纪念他被清晨和千秋永久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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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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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把手伸进陈维的裤子里,摸到一层塑料薄膜。老板给他的大腿包了一层保鲜膜,这样穿裤子的时候就不会磨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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