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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过陈维的肩膀，卡在他的脖颈上，说：“哥哥想的话我不介意跟你上床，哥哥不想的话我也不会勉强，我跟清晨不一样，我会尊重你的想法。”

他忽然收紧了手指，将陈维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他继续说：“但哥哥不要忘了，我更想你乖乖泡在福尔马林里，人会老会变会跑掉，但是地下室里的标本永远都不会。”

清晨拿了陈维的睡衣进来，看见陈维一脸苍白地坐在浴缸边，千秋正站在浴缸水里给陈维洗头发，脸上笑嘻嘻的好像得逞了一样。

清晨说：“干什么呢，这么开心。”

千秋在陈维的头上搓着泡，说：“因为可以陪哥哥啊。”

清晨将干净衣服放在架子上，反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脏衣服，然后全部丢进篮子里，他闻了闻，说：“确实一股味道。”

清晨走过去拍拍陈维的肩膀，他吓了一跳，如梦初醒。清晨说：“哥哥这么喜欢射在衣服里，以后就要戴贞操锁了。”

陈维不服气地说：“那是因为你……”

陈维泄了气，不说了。

清晨也拿起沐浴露，挤在起泡网上，涂在陈维的肩膀上给他洗澡。陈维像个娃娃被两兄弟捉弄，千秋糊着泡沫捏起陈维的头发，说：“看！猫猫！”

清晨也笑了，陈维全身都是可笑的白色泡沫，脸却很阴沉，清晨在他脸上抹了一条泡沫，说：“哥哥不喜欢呢。”

千秋说：“是不是你搓澡太用力了，哥哥痛呢。”

清晨丢掉起泡网，蹲下来用手给他清洗，十根手指色情地揉着陈维的胸和肚子，时而指间收紧捏住乳头，时而用指甲尖推着陈维的肉，缓慢而充满情欲，直到陈维受不了抓住他的手，说：“别弄了。”清晨细心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不是，不是……”

清晨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嘴里振振有词道：“这里也要洗干净，包皮要翻过来洗。”

清晨故意用了力气，专门欺负陈维的龟头和蛋，陈维忍不住夹紧了腿，绵密的泡沫很滑，清晨的手指就在陈维的大腿肉里进进出出，就像在性交。

千秋几乎把他每一根头发都洗干净了，清晨也是每一根指头都搓洗过了，陈维浑身红彤彤又滑嫩嫩，兄弟两才拿来花洒冲掉泡沫。

把陈维洗干净后，三人就挤在浴缸里泡澡，浴缸是比较大的长方形，容纳三人还是有些拥挤，清晨要陈维靠在自己身上，千秋则缩着腿靠在陈维对面。

清晨抱住陈维的肩膀，惬意地说：“好舒服啊，以后还一起泡澡吧。”

千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但是帮别人洗澡好累啊，哥哥以后也要帮我洗头发哦。”

“可以啊，哥哥也顺便帮我洗澡吧，就像我帮你那样。”

“啊，哥哥肯定累死了，你肯定会动手动脚的。”

“说得好像你不会一样，哥哥多可爱啊。”

陈维泡在有点烫的热水里，背后靠着同样滚烫的胸膛，清晨的腿插在他的腿中央，他有些眩晕，脑袋沉沉地回了一声：“嗯……”

千秋首先发现陈维的不对劲，哥哥太乖了，脑袋斜靠在清晨脖子上，眼睛也快合上了，他起身摇醒陈维，陈维恍惚着醒了一点儿，清晨也发现了异常，摸着陈维的心跳说：“是不是泡得太久了？”

“不会吧，才十几分钟，哥哥这就不行了吗？”

“哥哥本来就身体弱，又不爱运动。”